“開始的時候還給我打電話,但是那時候我和別人在一起呢,不好意思去接,再說,都分手了,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隻能對彼此造成更大的傷害。”邱紫凝攏了攏頭發說。
我心想,你正在和新歡快樂呢,哪還有功夫搭理舊愛啊。
楚雨蕁心想,她做出這麼艱難的決定,心裏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啊!
徐明心想,女人從年輕起就不可靠。
“後來,他給我發短信,QQ留言,我一直沒回。直接把他拉黑了,過了一段時間,他就沒再聯係我了。”邱紫凝接著說。
“短信內容,或者QQ聊天記錄還有嗎?”我問。
邱紫凝看了我一眼,吳燕說:“你要是和前女友分手了,現在正在談新朋友,你會保留這些嗎?不怕不小心被看到嗎?”
“那些信息你都看了嗎?他有沒有表達對你不利的事情。”我提問說。
“沒有過激的言語,也沒有通過割腕,吃安眠藥來要挾我,隻是問我為什麼要分手,我就告訴他,我們性格不合,我對他已經沒有感覺了,後來聽說他整日悶悶不樂,經常一個人半夜去操場吹奏葫蘆絲。”邱紫凝說。
徐明聽完之後還是毫無頭緒,便問:“你和王寅交往之後,聽說他和什麼人有矛盾嗎?”
“他的手機在床頭被人偷走了,後來那人對他說,既然手機丟了,那麼充電器也沒有用了,就把充電器送給他吧。因此王寅順著這條線索,找回了手機,這件事鬧得挺不愉快的。其他和他有矛盾的,沒聽說過。”邱紫凝說。
“那人你認識嗎?知道他在哪個宿舍嗎?”徐明問。
“那人和他們在同一層,好像在209住,這件事當時鬧得動靜挺大的,你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邱紫凝說道。
我又到了男生宿舍,找到了張衛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個學生叫桑林,是機電技術應用專業的學生。
他國慶的時候請了假,現在還沒來。徐明問:“誰有他的電話?”
一個葫蘆頭的男生拿出手機報了一個號碼,我記下了這個號碼,然後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問:“喂,誰啊。”
玲子說:“我是刑警我,現在正在你們宿舍,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現在在哪呢?”
“我現在在家呢。”桑林回答。
“你爸媽在家嗎?”我問。
“在的。”
“讓你爸爸接個電話。”我說。
那邊桑林大聲喊:“爸,有個姓楊的刑警找你。”過了一會,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問:“警官,找我什麼事情啊?”
“我想問一下,你兒子為什麼還沒來學校上課啊?”玲子問。
“我兒子在外麵睡覺,受了涼,發燒到39度,現在剛好了點,準備過兩天就去學校,他不是在學校犯了什麼事情吧。”桑林的父親擔心的問。
“沒什麼事情,受學校的邀請,調查每個沒到校的學生,怕是學生說謊,那樣就會有安全問題,既然是孩子生了病,那就在家好好養病吧。對了,你家在哪裏。”
“在楚雄州祿豐縣金山鎮科甲村委會下石灰壩村,到了一打聽就知道了。”桑林的父親回答。
我回去把事情告訴了徐明,徐明決定直接向陳小君提問。但是徐明覺得還需要一些道具才能完成測試,便向我和楚雨蕁說:“明天咱們對陳小君進行一個測試,看看他失戀後的心理狀況。”
第二天下午,當徐明一行人到達保衛科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中年女子在辦公室。她看到三人進來,自我介紹說:
“我是12級中文本科生的輔導員,也就是王寅的輔導員。聽說你們在調查這個案子,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遺憾,他是一個不錯的學生——不過我今天過來和這個案子無關,我想求你們幫個忙,調查一下我們班的一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