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翻是吧,那我走了,你的事自己解決。”慧心居士說著便準備轉身。
“翻翻翻,我翻還不行嗎,就這一次啊,以後自己翻。”我見她要走趕緊答應了。
我雙手拉住那屍體的腰部,剛把屍體側起來,慧心居士就說:“別動,就這樣,有東西。”
隻見她伸手拿出了一張濕著的紙,還往下滴水,我又朝棺木裏麵看了看,很多水珠,在確定沒其他東西之後,我又慢慢地將屍體放回的原處。
慧心居士則慢慢的打開了那張,我也湊了過去想看看之上的內容……
最後經過我們兩的仔細研究也沒看出來紙上寫的什麼內容,慧心居士將紙收了起來,說認識一個朋友,他能懂這些,我們蓋好棺木,把那個隻有一半棺木的棺材也抬進了洞中,收拾好了一切,我們拿著自己的東西,掩藏好洞口便又去到了大壩口。
還想之前一樣,圍觀的人很多,小夥的屍體被抬走了,那口棺材還在水上漂著,隻是多了些和慧心居士大概一個行業的人,在棺材周圍布陣施法。
“但願他們能夠維護此地的安寧啊。”慧心居士看著下麵的人說。
“師父,看來你對他們沒有信心啊。”我說道。
“不是我對他們沒信心,是幹我們這個行業的很多人都自信心膨脹,小看那些髒東西,但這恰恰是我們這個行業最忌諱的。”慧心居士淡淡的說。
“那我們現在下去幫忙嗎?”我問道。
“不用了,他們暫時能震住,我們還是先找到我那個朋友,問問他紙上的內容。”慧心居士說。
之後慧心居士便帶著我來到了她朋友的住處,結果沒人,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隻能先回去,可沒想到路上遇到了她那個朋友。
“哎呀,你可算出現了,我到處找你呢,我去過你家了也沒人。”他朋友說,“想必大壩那的事你也知道了吧,這到底是什麼鬼怪啊,如此厲害,招來這麼多大師。”
“現在我也不好說,對了,我正好也有事找你,和大壩的事可能有直接關係。我們能到你那兒說嗎?”慧心居士問道。
他朋友很熱情的招呼我們進了他家,慧心居士也拿出了那張褶皺的紙,
“這是我們在古墓棺材裏發現的,不知道上麵什麼意思,你能給講講嗎?”
她朋友接過那張褶皺的紙,仔細的看著,越看表情越凝重,到最後隻說了一句話……
“看來這次必須得你出馬啊,這事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慧心居士的朋友說。
“那這紙上到底……”
“誒,老叔,您貴姓啊?”慧心居士話說一半便被我攔截了。
“哦,我姓閆。”
“那這紙上到底說了些什麼意思?”慧心居士瞪了我一眼又問老閆。
“這紙上寫了一件案子,還是冤案。紙上說有個女的叫飛燕,家裏世代務農,自小長的水靈,家裏有一年因旱災莊家顆粒無收,官府來收稅的時候,因為繳不起稅而被官府抓走作為抵押,但這些官府的人並未將她關在牢獄之中,而是將她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糟蹋之後便放走了,她覺著沒臉回家,就四處躲藏。後來她的父母還有一個弟弟一起來官府要人,結果萬萬沒想到官府的人不但不予理睬,還蠻橫無理,她的家人一時衝動與官府的人起了爭執,官府的人一怒之下將她的家人全部殺死,後來她得知家裏人被官府的人殺害的消息之後,便在官府門前上吊自殺,並發誓做鬼也不會放過這些人。大概就是這麼些。”老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