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把案情詳細的報告了一遍,三十多歲的警察兩眼放光的問:“說說細節,那男人的口音是哪的,他大概多高,高矮胖瘦,他作案的凶器,關於證據方麵,你反抗的時候有沒有抓到他,你指甲裏有沒有他的皮膚,身上有沒有他的毛發還有精ye之類的東西。”
“他拿著刀,我哪敢反抗,不過精ye倒是有的,”說著如雪從包裏拿出一個皺巴巴的杜蕾斯,這個是我偷偷撿起來的。
“事情發生的過程中他和你談話了嗎?”
“基本沒有。不過結束的時候他說:‘我的技術是不是很棒,你滿足了嗎?’”
“他和你做那個之前有吻你嗎?”
“他吮吸了我的ru房,別的部位都沒親吻。”
“他取走你身上的什麼物品了嗎?比如錢,內衣之類的。”
“內褲被他拿走了。”
“那他記你的電話了嗎?”
“沒有。”
“你的衣物完好嗎?絲襪,凶兆有沒有被撕破。”
“因為他拿走刀,所以我就自己主動把衣服脫掉了,所以都保持完好。”
“你先回去吧,我們要到你所說的地方進行實地偵查,還有證據要留下進行檢驗,如果案件有進展會隨時通知你。”
記錄的警察叫楊威,今年二十五歲,剛來警察局兩年。他邊記便分析,這是一個證明能力型和權力自信型綜合體的強奸犯,可能已婚,四川口音,無交通工具,是個慣犯,提前備有凶器,犯罪正在升級階段。分析完之後,楊威喊:“老張,咱們到犯罪現場看看吧。”
“看你妹啊,事情再明顯不過了,一名ji女被人強奸了——那差不多等於是自願的,連絲襪都沒破。你要是閑著沒事幹,還是看看那樁入室盜竊案吧,那家夥真是囂張,偷完東西竟然在櫃子裏拉了一坨屎,我懷疑這是在向咱們公安挑戰。”
這一日楊晨特別不爽,老公說好的要帶自己找樂子,到銀河大酒店去剛喝了幾杯酒,老公就勾搭一個美女開房去了,自己要跟著看,老公說什麼也不同意,老公滿嘴酒氣的說:“要看的話自己勾搭一個男人,錄下來慢慢看。”
楊晨雖說是K市首富楊漢根的女兒,但是這長相實在和身份不搭配,三角眼吊梢眉,塌鼻子大嘴巴,身體是上下一樣粗,雖說是黑絲襪,皮褲裙,漏胸裝,但是轉來轉去,竟然沒有釣上一個凱子。不由得氣悶,因此就多喝了幾杯,迷迷糊糊的開了間房便休息了,一覺睡到淩晨兩點,打老公的電話無人接聽,出門看到老公的車不在了,再打電話,老公不耐煩的說:“我已經回家了,你自己打個車回來吧,實在不行你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去接你。”
“我一個人在外麵你就能放心。”
“姐姐,你長的安全的很,再說我戴的綠帽子還少嗎?多一頂少一頂的有所謂嗎?”
楊晨立刻把電話掛了,她拒絕了酒店的叫車服務,決定一個人清醒清醒,昂首望天,天空稀稀疏疏的幾顆星,因為是初三的緣故,月亮早早的落了下去,微風吹過,她忽然感覺很悲哀,雖然很有錢,但是生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