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徐警官你還認識吧?”老院長對那個中年的李醫生說道。李醫生看到了徐明也是很意外,他的表情比起院長來直接的多了,轉而臉上出現了一層冷清的態度。他沒有說話依舊看著徐明。這時,老院長又指著徐明身旁的我說道:
“這個是你的病人於明的家屬。”老院長特把“於明”二字念得很清楚,他知道李醫生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的屬下應該懂,然後他又說道:“徐警官,想找你了解下於明的事。你們聊,這裏如果沒有事我就先走了,院裏還有一些事我得處理下。”
“您忙。”徐明禮貌的對老院長說,老院長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李醫生,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這一眼神就足以做到警示的作用。
“李醫生,我們見過幾次了,並不陌生。我今天來就是把我同事的親屬帶來,你能和他說些我同事所得病的情況。”徐明把此次來的目的說得清楚。我們邊說話邊往前走,這裏陪病人出來的醫生必須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看護好病人,所以我們不能總在原地停留。
“這個……”李醫生麵露難色,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一切的情緒波動都沒逃過我跟徐明的觀察,我們知道他們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於是我問道:
“有什麼難處嗎?”
“沒,沒有。於明這個病人是我後來才接手的。原來主治他的那個醫生調到了中心主院去了。”
“原來主治他的那個醫生是誰?”徐明問道。
“一個叫辰暮的醫生。”
“辰暮!”徐明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吃驚,那個辰暮不正是席曉柔的主治醫生嗎?怎麼他原來在這裏工作?世界會有這麼巧合的事,還是早有人特意安排?
“是的,你認識?”李醫生也有些疑惑他看到徐明驚訝的樣子問道。
“是啊,我認識他。”徐明意味深長的說道。這種他口中稱的認識,第一次他們相遇,他就感覺他認識辰暮好長時間了。但是仍沒有那種親切感,認識隻是比萍水還要萍水。
“哦,剛到醫院的時候就是小辰主治於明。”李醫生繼續說道。
“那你對辰醫生了解嗎?他是個什麼人。”我也是看出了徐明的異常,雖然我不知道這個辰暮是誰,但是我知道這個人一定有著什麼。本是問於明的事一下轉到了其他人,讓李醫生有些突兀來得及反應過來。好一陣他才說道:
“額?你是問辰暮啊?他是一個沉默的人不願意和我們接觸,雖然是我的同事,但我一點都不了解他,隻知道他是曾在美國斯坦福大學讀心理學係,聽說在那裏還很厲害得過不少獎勵,是一名高材生。”
“這樣啊,那你說說他給我同事治的病怎樣?怎麼沒見好轉反而最後死了呢?”徐明的語氣由剛才的緩和變成的責備,他又看看身旁的我,我連忙會意用手遮麵哭了起來,居然還真的落下了幾滴眼淚。那個李醫生看到家屬這樣問責,本就他心中發虛現在更是害怕至極,臉色也有些慘白。
“這,這個……”說話吞吞吐吐的這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完整的句子。
“你直說吧?你到底知道什麼?”我不容他多加考慮連忙又忙問道。
“我,我不能說。”說著我們走到了大樓的拐角處那裏很陰冷,所以沒有人在那個角落裏,徐明擋住了李醫生的腳步,站在他的身前咄咄相逼的問道。
“你們是不是隱瞞了什麼東西?你們院方到底知道什麼?”徐明嚴肅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