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可能說服你,因為你對我一直有成見。那麼我接下來會給你講,那些人為什麼會得到他們應得的懲罰。之後,讓你自己判斷我做的是對是錯?”說到這裏很長時間手機開始沉默了,好像剛才並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一樣。它就放在徐明的手上,黑色的屏幕好似無盡的深淵吞噬著世間所有的一切。
那部手機上一直沒有等來他要的消息,索性徐明放棄了等待。戴著手機去警局。
徐明剛到局裏,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於工胃裏有異物,因為其家屬已經移居聯係不上,現隻能由患者單位負責。所以徐明他們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
等到我到了醫院的時候,看到於工被五花大綁的綁在病床上,不時的呻吟聲傳出病房,要是近距離的觀察還會很明顯的看出患者臉上因疼痛扭曲的麵容,本就是露了一個窟窿的醜陋眼洞,現在再加上這個詭異的表情,更加讓人看到了心寒不已。
於工來到這裏快一個月了,身體極度消瘦,麵色憔黃,比剛來時還要糟糕。可見他這近一個月的生活是不堪回首的。
我看到現在的他與以前那個幹爽利落的青年判若兩人。他緊緊握住那部罪惡的手機,他好想把它當成凶手,然後死死的攥住。
這時,一位外科醫生把我們叫進了觀察室,然後互相介紹了自己,之後,醫生拿出X光片放在了日光燈板上。是腸部地區一個小長方形較亮的部位,很明顯的出現在底片上,兩頭正好卡在大腸的內壁內。當看到這時,我下意識的用手捂了下小腹的地方,上不能上下下不去的,感覺應該很疼的。那裏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進入他的腸胃裏的?
“就是你們看到的情況,我們必須盡快把這裏的東西取出來,目前這裏已經有化膿感染的跡象。”
“會不會有風險?”玲子指著那個亮點部位問道。
“所有的手術都會有風險,隻有神能百分之百控製住這種風險。”醫生說的話和警察一樣都是滴水不漏。這是關係到病人生命悠關的大事,疏忽不得。
“好吧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配合你們。”徐明問向那個醫生道。
“幫我找到他們的家屬。然後讓他們簽字。”醫生平淡的說道,這是必走的程序。
“那不是很容易的,是不是那東西在人的體內會很難受?”我又問道,我感覺那東西好像是長在體內的一樣,不久就會爆炸掉。我恍惚間感覺到自己的腸子被某東西割傷一般,一股股的刺痛與難受襲上我的神經。
“我們也無能為力。”醫生很淡漠的說道,如果沒有家屬們的簽字,即使拉掉個小雞眼他們都不會幹。
“這樣吧,你們別等家屬了。趕快把東西拿出來,不就是一個小手術嗎?他們家屬那邊我會去找去解釋的,”徐明建議他們。
“那可不行,必須得有直係親屬簽字。要不然我們也無能為力。”
“你們難道要見死不救嗎?你們沒聽到嗎?病人還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著呢。”我憤然而起。
“我,沒有辦法,不,不好意思。院方的規定。”那個醫生被我的激怒所撼動。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該死!”我憤憤的說道,這兩個字就好像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火氣會如此的大。太多的事情,已把我壓得不能喘息。我好想放下一切重擔,什麼都不要去管。可是,那總歸隻能想想罷了。我的責任不允許我放棄這些,更何況這還關係到我兄弟的生死,每當遇到我親近的人的時候,我總是不能夠控製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