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還是沒有發現是誰給我的那封信嗎?”既然他提到了神秘信箋那麼他就順便問問。
“很可惜啊。我沒注意到。”張大爺說道。
“哦,沒關係。還請大爺下次多留意下。”徐明客氣的說道,本就不應該是別人什麼事,這個要麻煩人家當然要客氣些了。
“好的。”張大爺很爽快的答應道。
徐明來到辦公室裏,他把信仍在了辦公桌上,閉上眼睛不想去想任何事,他累了。好想馬上解脫。席曉柔經過他身邊看到他這樣煩惱的樣子,想開解他,可是她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突然看到桌子上的那封普通信箋了,她拿起信封看到。
“咦?”席曉柔驚訝道。
“怎麼了?”徐明聽到她的驚歎一聲,連忙睜開眼睛問道。
“你沒看到這個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還是那麼古怪?”順著席曉柔說的,徐明看過去。寄信人署名是無名氏。無名氏就是沒有名,匿名了。那道這還是那封凶手的來信嗎?
徐明迫不及待地拆開信,以至於他拆信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好幾次都撕不開那牛皮的紙袋。最後用了大力,紙袋被撕裂黑色的信封掉了出來,原來這封信是藏在裏麵的。褪了一層殼才看出它的本質。
“等了好久了,終於把你等到了。”徐明意味深長的說道,嘴角邊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微笑來,彎腰拾起信箋。
他把黑色信封打開,一股烤肉的奇香撲麵而來,讓他突然想到了那個夢裏的味道,他的臉一下子白了,恐懼慢慢的侵蝕著他的靈魂,顫抖的手拿出裏麵的信紙:
“徐警官:
本信隻寫給你一個人看,如果第二人看到了,我不保證她還會活著。”徐明看到這裏忙遮上信,不讓身邊的人看到。他並且驚出了一層冷汗,信中居然用的是“她”而不是“他”,那麼寫信的人甚至知道他身邊的正是女人,所以他用的是“她”。席曉柔不解的看著他的舉動和他震驚的表情,好像是有什麼驚天的秘密不讓她知道一般。
“怎麼了?”席曉柔關切的問道。
“沒,沒什麼?”徐明有些忐忑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聽信中人的指示,如果他讓別人看到了那個人也不會知道的,不是嗎?但是他心裏就是會相信那個如魔鬼的人,他什麼都能做出來。為了確保他們的安全他是不會讓第二個人看到此信的。
“那讓我看看。”席曉柔也是咄咄逼人的說道,並伸出手去要信。
“不行。”徐明堅決的說道,並且向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不能讓我看呢?”席曉柔問道。
“沒有原因,這封信你不能看。”徐明仍是霸道的拒絕她,席曉柔也是無計可施,她想不明白前幾次徐明還是一直和他們一起探討信,為什麼這回卻不同與前幾次呢?或許是信中寫的關於什麼的不便讓他們知道,席曉柔盯盯瞅著那封信,心裏更是升起了一種神秘好奇感,人就是這樣越是不讓怎麼樣,就會越想怎麼樣。席曉柔雖是心理專家,但她也是人,人有的共性她也有。
徐明為了防止他們偷看信,隻能把信拿到洗手間。
“好了這回我們步入正題吧!”徐明脊背都在冒冷汗,看到這他就感覺寫信的人在他身邊,或者就在哪裏正監視著他。他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其他人。心也稍放下來。繼續看信。
“徐警官,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那麼就來壽山山頂木屋吧,我在那裏恭候閣下大駕光臨!
不過,你隻能一個人來。如果,你敢帶別人來我會讓他們葬身在那的,我說到做到。
最後,給你一個建議把信燒了,然後扔進馬桶裏讓水衝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