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城市D區明太街的地方,我查過原來是一個網吧。現在早不幹了,那裏的老樓也都推了,重新建起了新樓。”徐明聽到之後,原本是喜悅的神色現在已隻有那凝固在臉上的笑容動作,隻是皮肉動了動這笑中沒有歡喜之意。
“是啊,事別十年。已無蹤跡可尋。不過……”他沒有說出來,為什麼又是同城?究竟這個城市和那首音樂有什麼關係,或者說他(她)在尋找某人,而這個人也在這所城市裏嗎?
這時,他的電話鈴聲響了,打斷了他的思索。
“哦,知道,好的。”徐明放下電話,簡單收拾下桌子就離開了辦公室。剛才那個電話是傳達室大爺來的,他告訴徐明傳達室有一封寄給他的信件。
說起這封信件也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本可以等看到徐明順便轉交給他。可是這個普通的信箋,卻看著很詭異,信封上沒有寄信人的地址署名,信封上也沒有貼郵票,整個封麵顏色是純黑的,頂上用紅筆寫的地址和收件人姓名,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了。最奇怪的還不是這些,而是他今天收過一批信,可是沒發現其中有這麼一封啊?要說他忽略了那也不可能啊,這封信那麼特殊顯眼,怎麼也不可能沒看到,那麼是怎麼出現在他的傳達室的窗口中的他也不知道。
徐明想問也是不得而知,因為還不知道是誰給他的信,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所以他也沒有急著去追究是什麼人送過來的信。
他手中拿著這封信,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心中突然猛烈的跳動幾下,連眼皮也跟著跳了起來。是他太疑神疑鬼了嗎?他總是感覺這裏裝著一些不簡單的東西。
他用力蹭了蹭信封手上還有黑色的燃料,原來這個信封是普通的黃色牛皮紙製成的,隻是他故意用了黑色燃料塗在了上麵的。為什麼要做成這樣的,誰會用這樣顏色的紙做信封?黑色,預示著什麼?死亡?恐懼?還是黑色星期天?
徐明拿著神秘信箋,緊緊的握在手裏,心中一陣慌亂,他不知道那黑色信封裏裝的是什麼?當他舉過頭頂對著強光時,那些光線沒有幾條能穿過信封透過來的,裏麵依舊是看不清。地上隻留下把光線截斷的長方形陰影,這裏永遠是光明所不能達到的禁地。
徐明離開了人群,來到人少的地方。他動作小心的拆開信封,就好像那不是一個信封而是一枚炸彈,而他正是一個拆彈專家。
“炸彈”被安全的拆開,他伸手拿出裏麵的紙。打開上麵寫到:
世間凶良分,
魔化終成鬼。
是非難罷手,
音樂是歸途。
沒有錯,他猜對了。當看到魔鬼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是什麼,宣戰書嗎?徐明看著那信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他突然意識到什麼關鍵的情報,但轉而一閃消失了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是什麼情況。這種消失的感覺讓頭有些發漲,逼得他不能再思考下去。
他把信拿回去和大家一起研究,這些奇怪的字組成在一起時,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仍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這個人過來送信不可能就是寫這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徐明在紙上胡亂的圖著,他在思考時就願意不停的畫著一些無意識的塗鴉。突然,他無意識的畫了一個三角行在這幾句話上,正好三個角對應的是“凶是手”,要是按排列語序重新排列那就應該是“是凶手”。原來他沒猜錯這個確實是一個藏字詩。
誰是凶手?難道寫信的人知道,真能告訴他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