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未淩手裏的紙條不知何時已經落入了水裏,看不夠,從來不知道有一個女子可以像秦亦曦這般的吸引他的目光,讓他永遠也看不夠,皇兄不解,他為何能撇下朝政,甚至是兒子也扔到了皇宮,卻甘願陪著一個女子去過這樣的日子,在皇兄的眼裏,這樣的日子雖然讓人羨慕,也愜意,卻不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該有的抱負。
可是東方未淩卻心有知,隻有曾經失去,才知道什麼才是最美的,這五年,走的多了,他們也累了,所以就回到了這處山穀,隻有那幾間小木屋,這處山穀,他一直沒有遺棄,因為在這裏,他的女人,為他誕下了子嗣,那是他的血脈,也是他與秦亦曦最完美的結晶,雖然那個孩子不在他身邊,可是關於他的點點滴滴,他都不曾下錯過。
而且那個小女人,心理也記掛著孩子呢,要是一天不讓她知道孩子的消息,不定會樣呢。
秦亦曦被東方未淩瞧的有些臉紅,老夫老妻,兒子都十歲了,可是東方未淩瞧她的眼神還是這般讓她害羞,那眼神似乎已經穿透了那層布料而衝進了肌膚。
“亦曦,我想看你跳舞。”
東方未淩眼裏閃著興味,似乎償到了一件極甜蜜的事。
秦亦曦雙頰緋紅,比落下去的餘暉還要紅潤,那是第一次,秦亦曦在穀裏看到東方未淩吹蕭,秦亦曦覺得那樣棱角分明的男人,吹奏著亙古不變的曲目,該是何等的醉人,所以,她就跳了一曲舞,是她隨意編的,在現代生活了那麼多年,從三歲就被送去了舞蹈培訓班,隨意的編一曲舞,並不難。
更何況她於舞蹈一事,本就有天賦,身體也軟。
隻是那次的舞,讓他們雙雙墜入了露天之中,第一次,在白日,在露天下,兩人都大汗淋漓。
這會我總感覺東方未淩的眼睛有著別樣的神采
可是蕭聲起。
秦亦曦放下了袖子,隨意的跟著蕭聲相和,舞步飛揚。
東方未淩就那般一邊吹蕭,一邊看著盡情飛舞的女子,腰肢纖細,如弱柳扶風,體態輕盈,如姣花點水。他很少去看一個女人跳舞,就是宮宴的時候,瞧著那些舞來舞去的,也不過如趕蒼蠅一般,第一次在他麵前跳舞的,是杜湘雨,那會兒,他覺得杜湘雨的舞就是極美的,可是在看到秦亦曦的偶然一舞時,東方未淩才知道,什麼是天賦。
她就像為舞蹈而生的,跳出來的舞曼妙靈秀,更是他沒看過的花樣,他詢問,她便說那叫獨出心裁,自創姿態。
此刻,隨著舞步的加快,那長眉入鬢,妙目流轉間,一顰一笑一動一靜更是動人心魄,攝人心魂。
東方未淩看著秦亦曦散落的發,烏黑如華麗的錦緞一般的亮麗,想起了第一次,看著她起舞,然後,他的蕭再也吹不下去了,他起身之際,半點猶豫都沒有,攬了她一個天旋地轉,雙雙倒下,他的臂膀是那麼堅硬,而她,在他懷裏,又顯得纖柔嬌小,秦亦曦說:東方未淩,你注定就是我的男人。
東方未淩眯起了眼睛,她說,他是她的男人。
蕭又不知所蹤,他又把她攬在身下,“秦亦曦,你注定就是我的女人。”
“咯咯。”秦亦曦就像是做好了準備一般,對於東方未淩的突然闖入連半點驚訝都沒有,隻是磨著東方未淩的下巴,笑道:“好,我是你的女人。”
一場歡愛,她匍匐在他的胸前,汗珠從她光潔的額頭滴下,從他赤裸的胸口一路滑落,掉在他們身下壓彎的草葉上,似一顆顆晶瑩水晶。
一場貪歡,秦亦曦醒來的時候,東方未淩已經不在山穀裏了,他不想讓秦亦曦跟著一塊折騰,可是又知道這次兒子麵對的事兒不可小覷,所以他才在昨天晚上狠狠的討要,似乎是為了將以後分開日子的福利都討要回來一般,他即便是再不舍也要奔去,不然,要是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不能原諒自己,同樣,秦亦曦也不會原諒他。
秦亦曦握著手裏的紙條,氣惱的拍著桌了,卻隻震的手臂發麻,這個該死的男人,又跑了。
淺清,淺沫都已經嫁人了,嫁的都是東方未淩的暗衛,嫁了人之後也一直跟著秦亦曦,所以這會兒看見王妃惱了,兩人也禁不住笑了。
王爺走的時候可是交了任務給她們的。
“王妃,小主子出門了,王爺是去看護小主子的。”
秦亦曦哪裏不知道,隻是嘟著嘴不滿道:“那也是我兒子。”
淺清知道這句的潛台詞就是要有知情權。
“王妃,王爺還不是怕王妃的身子受累。”
秦亦曦的身子其實現在調理的不錯,這些年走南闖北,雖說遊山玩水,可偶爾也會碰到一、二個名醫,機緣使然,還真就給她調理的不錯,不然,她即便在夏日也不見得有多懼熱,因為她的身體裏寒氣太重。
尤其是她的胸口,那一處舊傷,纏繞著她多年,陰天下雨總會疼上一陣,為此,東方未淩也沒少自責,如今不說完全康複,可也沒什麼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