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劍還滴著帶有餘溫的血,白晃晃的劍麵映著婦人慘白的臉。
“我求求你放過孩子吧!”蒙頭垢麵的絕美婦人顫抖地爬向麵前那個持劍的冷血男人,抱著男人華貴的衣袍苦苦央求道。
“放過她?”男人冷笑,用力地踢開了腳邊的女人,婦人一下被踢到門口的花架下,花架上的花瓶毫不留情地墜落下來,婦人大驚,死死地護著懷中的孩子不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啪!”花瓶破碎地聲音讓懷中的孩子大哭了起來,婦人抬起頭,隻覺得後腦勺佷痛,有一陣溫熱的液體沿著她的後頸緩緩流下。
“你那麼護她,我還真的很好奇她是誰的孩子?”男人用不帶一點溫度的語氣問道,“不說?那我殺了她好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麼做,我隻求你這一件事,放過這個孩子,就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好嗎?”婦人跪著哭得撕心裂肺得說。
“離淡月,你和我說什麼?夫妻?你認為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哈哈哈,可笑。”
偌大的房間裏回蕩著男人恐怖的笑聲還有婦人淒厲的哭聲,男人又再次緊握住了手中血跡未幹的長劍揮了下去……
“不要!”
我不停地喘氣,身上早已經驚起了一身冷汗,環顧了一下四周,又鬆了一口氣躺回了床上,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我的手不安地握住了放在身旁的瀲雲劍。
“客官,你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房門外的店小二點著燈籠問道。
“無事,小二哥不必擔心。”
“好,那客官好生休息。”
我看著門外漸漸離去的光,心中多了一抹苦澀,又做噩夢了,我走下床,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
月光悄悄地穿過窗戶,慢慢地灑在地上,淡淡的月高高懸掛在夜空之上,那個讓我留戀的月光早已經消散不見。
喧鬧的渝陽城大街上人來人往,各種小販不停地扯著喉嚨吆喝著,我低著頭快速地走,雖然渝陽城魚龍混雜,但都不是等閑之輩。
“就是你偷了他的錢,你還不承認!”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個紅衣女子喊道。
又是一個多管閑事的,我瞥了一眼準備離開,可卻又聽到女子大叫:“你怎麼……怎麼可以打女孩子!啊!”
“打的就是你,叫你多管閑事!”一個虎背熊腰的凶惡大漢狠狠地向女子劈過去。
“啊!大俠饒命,小的知錯了,大俠……”大漢止不住地在我的腳下磕頭。
我冷冷道:“滾。”
“是,小的立馬滾。”大漢扶著還在滴血的肩膀十分利索的滾開了。
“這人的速度怎麼這麼快!隻是他要倒黴了!”
“為什麼?”
“你不知道啊,剛剛他打的可是厭文派的小頭目,若他回去告訴這掌門,再說江湖上可不是有仇必報嗎?看來這公子命不久矣。”
我用內力不經意間聽到幾個小市民的對話,可笑,不過厭文派是什麼?到時候讓陰七去查一下,我死?估計厭文派早已經夷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