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張柔軟的沙發上,審訊我的那個小女警看到我醒過來很是激動,推開門像是去給胖局長報信。
我揉了揉還是昏沉的腦袋審視身處的環境,像是個辦公室,之前的我躺在一張嶄新的真皮沙發上,身後是一張辦公桌,辦公桌上麵的牆上正懸著“明鏡高懸”四個大字。嗬,感情小爺這是走了一躺開封府?
我正坐在辦公桌後麵那張椅子上拍著那個水晶煙灰缸當驚堂木,想過一把包青天的癮“台下何人,報上名來!”我正學著戲文裏包青天的口氣說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胖局長領著孫原和另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走了進來,我這假包公碰上了真局長手中這“驚堂木”也是落不下去了。
“想不到小安,真的是家學淵源,居然和秦主任師出同門。之前真是得罪了。咳咳咳。”胖局長坐在我對麵為我倒上了一杯茶,那樣子就和我見到秦漁一樣的狗腿。
“局長,您把我弄到您這,是她老人家的意思嗎?”我搞不清楚這胖子的想法,如果是秦漁讓她給我弄來,那估計我是熬不到七月十五就得斃命在這了,一時間語氣都有些顫抖,不過秦漁怎麼就變成主任了?什麼主任?婦女主任?就她那個脾氣?我又在心中開始編排秦漁。
“哪能呢?我們要是知道你和秦主任的關係,哪還能鬧那麼多誤會,這鬧的多不愉快,都是一家人嗎!”胖局長似乎和我一樣對秦漁這個臭婆娘有深深的懼怕心理,估計也是怕我和秦漁有什麼關係。
看著胖局長這小200斤的男人被秦漁嚇的魂不附體的樣子也是莫名心酸,心裏想著秦漁你這是造的什麼孽啊,我看著胖局長的樣子生出了一波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說局長,要是知道那位在您這,您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我都不敢犯事啊!”想起了過往的經曆,我又是一個寒顫。
可是我就是一個算命的,既然不是秦漁叫他們帶我來,那麼是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來?難道就因為我算命準?可是人民警察也信這個嗎?我帶著一肚子的疑惑,旁邊那個我沒見過的男人輕咳了一聲打斷了我和胖局長的同病相憐。
“是這樣的,我不管你是秦主任的什麼人,既然加入這個專案組,那麼如果沒有過人的能力,我們專案組是不會接收你這種乳臭未幹的小屁孩的”
這小子說話怎麼這麼不中聽,我這個人雖然吊兒郎當不正經,但是除了秦漁我還沒怕過誰,就是養我長大的老頭子也沒少讓我用朱砂畫大花臉,小爺還能讓你個小逼崽子給我嚇唬了?什麼他媽專案組,就是求老子,老子也不樂意加入!
“你算個什麼東西?甭說什麼專案組老子不知道,就是知道,小爺也不伺候!”我這脾氣也是上來了,不管胖局長怎麼衝我使眼色,我還是拍案而起,準備摔杯子走人。
那個黑衣男人看我起身,冷笑了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道符,貼在我的前胸上。我大怒,然而身體卻有些遲緩,但還是努力的站直了身體。看來那黑衣小子也是有倆下子,這該是一張嶗山的定身符。
黑衣男人看著我還能移動身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不理他在心中默念三清道尊,貼在我胸前的符徐徐自燃起來。
“這定身符是對付僵屍和精怪的,嶗山那幾個老家夥什麼時候告訴你這東西可以用到活人身上了?魏白,你是不是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了?”
“那好啊,趕明兒個你就回嶗山去找你師父,就說姑奶奶伺候不了你們嶗山來的大爺,以後出了嶗山地界,我見一個就關一個進我六處大牢,沒教養的東西!”能說出這種話了除了我那位令我全山門上下都“聞風喪膽”的小師姑秦漁之外也就沒有別人了。隻是我心裏納悶這六處又是什麼東西,我這位小師姑到底現在是個什麼身份呀。
隻見門口站著一位標準的大美人一身黑色長裙,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長相就兩字——漂亮。
可是就是這位美人倚在門框上,地上擺著一堆大牌的購物袋,對著那個叫魏白的黑衣人就是一頓臭罵,我看著那個叫魏白的小子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的氣焰一道道冷汗順著臉頰就滑下來了,整個辦公室裏一聲大氣不敢出,我這位小師姑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