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萱,你怎麼在這兒?”講台上的那個帥帥噠的老師見到我後,就像是見到了情人一樣。不過下一秒,我改變了這個想法,這根本就是跟見到了食物一樣嘛!!!
之間他向我走(ben)了過來。我被雷的唰地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一把把我抱住。力度和那個變態白少差不多,隻是多了幾絲溫柔與思念。他像是在用擁抱向我傾訴他的思念。讓我不由得沉浸了他的溫暖。
當然,教室裏最能破壞氣氛的總是那些個“咦,咦~”或是“嘖嘖嘖~”的聲音。
我也從他的懷抱中驚醒過來。使勁地推開了他。
為了不露出馬腳,我故意裝作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聲音斷斷續續,輕到接近沒有。“老師,您認錯人了。
而他卻還是聽到了。表情豐富得很,驚喜中夾雜著點難受,難受中又夾雜著點失望。
難受這個表情應該是我的好嗎?我在心裏憤憤地想著。
“不,我怎麼會認錯人呢?你就是冰萱啊。他的語氣裏充滿著不可思議。
沒辦法了,我隻好使用苦肉計了,孫子兵法姐也不是白看的。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當然,這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的。再加上我是個天生的自然係的三秒哭,再加上這麼用力的一掐,不哭才怪。
我哽咽著說:“您應該就是司馬篤,司馬哥哥吧。”
那老師剛剛黑下去的眼神又亮了起來。“對對,我就是,冰萱你想起我來啦?”語氣中有數不盡的開心。
“不不不,我不是姐姐。”看樣子,魚兒上鉤了,我表麵上裝作傷心的樣子,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姐姐?我為什麼以前沒有聽冰萱說過?就更沒有見到過你了。”他滿臉的疑惑。
“是這樣的,我以前一直是在美國的姑姑那裏的。我和姐姐都是用手機交流的。所以你沒有見過我。至於沒有聽姐姐提及,可能是她不想讓您知道吧。我是去年才回來的。”反正騙都騙了,不介意在多個姑姑啦。
“那你姐姐呢?”
“我姐姐,我姐姐她。。。她。。。嗚嗚。。”在哽咽地說話的同時,我還不忘擠出幾滴眼淚。
“說啊,你姐姐呢?”他的語氣裏又多了一份急迫。
“她。。她去年出了車禍,死了。。我去年回來也就是為了參加她的葬禮的。嗚嗚。”說著,晶瑩的眼淚從瞳中流出。對不起了,以前的自己,反正都過去了,就小小的犧牲一下你了啊。
“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的眼睛空洞一片,衝出了教室。我想這也是他最好的解脫方法了吧。
剛剛逃出厄境,卻總還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一看旁邊,才意識到周圍已全是同學。
“誒,同學說說你和老師是怎麼回事唄。”
“你是和你姐姐長得一樣嗎?”
“老師是不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啊?”
......
天呐,神呐~一刀捅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