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筠,夜這麼深,是不是又想你夫君了?”蘇元山微微一笑,不由走到靈筠旁邊坐下,然後雙手輕輕托起了她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兒,卻明顯感覺到此時的靈筠眸色一顫,仿佛心都被蘇元山這一輕微的動作給觸動了一般。
這小妮子,兩人夫妻的時日也不短了,還是這麼害羞,望著自己眼前的女子微微一顫的神情,蘇元山心頭偷偷一笑,不以為意。
一直在煉丹室裏麵煉丹耗盡了不少心神,今日來到靈筠房間,也正好和她一起,隻是見她那般熱火的身材,蘇元山又是忍不住摟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正想好好先與她述說心事,隻是沒想到這一小小的動作,卻是惹得靈筠嬌軀忍不住一顫。
而這一小小的舉動,卻是莫名勾起了他心中那團快要忍不住的火,本來還想好好與她述說心事,當下也不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見蘇元山心中一喜,將靈筠嬌軀摟在懷中,在其身上頓時開始一陣摸索起來。
這一連串的舉動頓時令靈筠呼吸明顯加重,蘇元山忍不住將其深深抱住,然後將其抱在了床上,見她目光望著那點亮著的燭光,似想將那燭光撲滅,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頓時令蘇元山心中偷偷笑了笑,深吻她那迷人的香舍。
兩人纏綿在一起,伴隨著這陣陣攻勢,靈筠緊緊蹙眉,一直隱忍不出聲卻終於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頓時令蘇元山為之怔色。
今日靈筠默默不語,再加上自己在一些奇怪的反應,本來就讓人奇怪,隻是見其頭上那根紫色發簪蘇元山也沒往深處去想,如今聽到這一聲音,蘇元山心頭早已詫異了起來。
怎麼像是盈筠的聲音?
蘇元山神色一怔,疑惑萬分,低頭朝著下方看去,見到身下赫然一抹殷紅的血跡,頓時令其眼中露出詫異的神色,驚訝道:“盈筠,怎麼是你?”
早已和靈筠纏綿過數次,如今也就隻有一個解釋,現在自己身下的根本不是靈筠,而是她的孿生姐姐盈筠。
“你怎麼戴著靈筠的發簪?”蘇元山驚訝道。
哪知這一聲詢問,盈筠轉過頭不敢望他,美目卻是開始淚眼汪汪,仿佛是受了萬般委屈,一時間淚如雨下,道:“我們成婚這麼久,若我今日沒有戴著發簪,隻怕你永遠也不會碰我。”
說完盈筠繼續哽咽,泣不成聲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可有可無的女人...”
看著盈筠淚流滿麵,蘇元山心中隱隱作痛,仿佛心中被一根刺深深紮了一下,悲痛道:“千錯萬錯都是我蘇元山一個人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從今以後我一定好好待你,你和靈筠一樣,都是我蘇元山的妻子。”
抹去盈筠的淚水,蘇元山心疼萬分,將她嬌軀緊緊抱住,而盈筠就這麼抱著蘇元山,在他肩膀上泣不成聲,兩人緊緊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