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頭烈依舊坐在我早上離開的那個沙發上,雷諾依舊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而逸晨和早餐好像都不在屋子裏頭。
“他下樓了。”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一步步緩緩走近,隻是在想著,我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去告訴對方,我手裏頭的這個消息。
“雷卡這次又想做什麼。”烈說道,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可以將我的小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我臉上一紅,囁嚅兩聲,還是將自己手裏頭的請帖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喏,就是這個。”
烈皺了皺眉,伸手將那封請帖拿了起來,隨後攤開來看,上頭的字跡和內容很清楚,他隻是冷笑一聲,隨後將請帖合上,“有意思,慶祝晚會?倒是臉大,也不知道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就提前慶祝。”
看得出來烈似乎很不愉快,畢竟自己妹妹的位置被別人搶了,而現在自己的妹妹還生死未卜,是誰都不會覺得高興的。
“那我們不去了?”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太想接下的,隻不過諾安先我一步搶過了梵靜手裏頭的請帖,我才不得不接下,順道來樓上問一問另一個人的看法。
“去,為什麼不去,都把請帖送來了,不去不是傻麼?”烈倒是一反常態地說話方式。
我愣了愣,“可是,你不怕有陷阱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你要是擔心就別去了吧,畢竟我也不能在宴會上照顧好你,我怕你肚子裏的孩子會出事。”
我微抿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伸手輕輕撫摸,這也是我的擔心,但是我仔細想了想,還是點頭,“我陪你去吧,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你隻要搜尋自己想要的信息就好。”
烈看向我的眼神裏頭滿是詫異,隨後還是化作一抹惔笑,“謝謝你,徐嵐。”
“朋友之間沒有那麼多謝謝,隻要你知道我們是朋友就好。”
話說到這裏已經算是敲定了這件事,我想要回房好好休息,晚上好有精神去出席宴會。但是在我將要出門的時候,我的腦海裏頭忽然飄過了之前雷卡親王的臉還有那句話。
猶豫了一會,我還是開口說道,“雷卡親王眼睛那裏似乎被什麼東西劃傷了,他讓我轉告給你,說是這筆賬他會記著的。”
“劃傷?”烈皺眉看了過來,臉上不解的神色不像是作假,難道他這句話其實不是給烈?
“恩,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傷的,不知道是刀子還是戒指什麼的。”我開口猜測道。
烈忽然開口大笑,顯然是十分愉快,“原來是這樣,那也是他活該,這筆賬他敢來算,我就等著他來。”
我還想要多問,但是烈已經朝我揮了揮手讓我出去,我還是沒有把自己好奇的事情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