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較為熟悉澳洲的法律,我朝他使了個顏色,他笑著上前,剛要說話就被醫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嘖。賣毒品的!”
“哦?”烈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變了臉色,他還是依舊笑嘻嘻地,朝著醫生伸出手。
那個醫生雖說先前眼神凶狠,但看到自己麵前的手還是伸手和他握了握,“說吧,誰是病人的家屬,恩?”
“她是病人的女朋友。”烈一把將哭得眼睛通紅,還在不斷抽泣的翊青推了出去。
翊青有些茫然地站在烈的麵前,看到自己眼前的白大褂發愣。
“你是病人的女朋友?”白大褂打量了一眼翊青,有幾分相信。
翊青一臉茫然地抬頭看去,一點都不在狀況之內,“啊?”
“你是不是那個剛剛抬上去的小帥哥的女朋友?是的話跟我來吧,救護車要開走了。”白大褂忽然開玩笑般說了一句,將筆夾在寫字板上,側過身子朝著救護車快步走去。
翊青還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推了她一把,“快去,李爽需要你。”
“啊!好好好,我是,等我!”翊青就像是突然回過神一般朝著那個白大褂離開的地方快步跑去。
“噗嗤。”我笑著搖了搖頭,本來沉悶的心情因為翊青這麼可愛的一番動作而有所消散。
我重新走回他們在的位置,“有什麼發現麼?”
“應該在這裏起了爭執,然後兩個人被分別敲暈帶走了。”連城指了指地麵,他從口袋裏抽出一雙白手套,兩根手指將那個手指捏了起來,“這是周楚的手機吧?”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掛件還是我上次為他求的平安符,現在早就被雨水打濕了,上頭平安兩個字的染料暈染開來將整個平安符都染得像是沾滿了血。
“他有沒有受傷?”我張了張嘴,有些艱難地說道。
連城皺著眉,低頭掃了一眼,指了指附近,“你覺得,這樣我可以看出來一個消失的人有沒有受傷?”
話語裏還帶著幾分調侃的意思,配上他說話的末尾揚起的眉毛,我也禁不住笑出聲,“ok,ok,為難你了,連城少爺。”
“叫我連城就好,我可受不起未來周大少奶奶的一聲連城少爺。”連城難得和我開起了玩笑,又板著臉認真地問我,“你為什麼會和納蘭赫赫走?”
“其實最開始我沒認清車子。”我探出舌尖在自己幹澀的嘴唇舔了一圈,吞咽了下口水繼續道,“我在半路認出了納蘭赫赫,但是我手機被她拿了,而且她說她可以幫我救出周楚。你還記得中午的時候,她在我上車前說的那句,小心麼?”
連城低笑了聲,“你是不是傻?她那句話不過是唬你玩的。她在澳洲勢力並不大,估摸著路上也有可能是唬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