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丫頭,你們加起來怎麼夠一個未來女王值錢呢。”麵具男的一隻手指抵在我的額頭。
我沒好氣地直接一下子拍掉對方的手,轉身要朝著那個電梯口走去,“綁架一個小孩子,虧你們還有臉說。”
麵具男跟在我的身後,聳了聳肩膀,有些無所謂,“什麼小孩子,那可是全澳洲最值錢的人。況且又不是我要綁架她,是別人出錢讓我綁架的,好麼?”
“切——”我看著電梯上的摁鍵,一下子愣了愣,轉頭看過去,“我們去哪裏?我還是要回以前的那間屋子?不是我說,能不能加個電視什麼的?我快無聊死了。”
麵具男的手指出現在我的麵前,不得不說這人雖然說著自己殺了多少多少的人,但是手指確實潔淨白皙得完全看不出這會是一雙殺人的手,要我說來,這倒像是一雙彈鋼琴的手。
興許是我的話語有什麼笑點或者有什麼讓他發笑的因素,他搖了搖頭,“你真是天真得可愛,那可是給我們看管的犯人住的,哪來的那麼好條件,你以為是國家監獄?”
“還說我是你們貴賓。嘖嘖嘖。”我斜睨一眼,毫不猶豫地頂嘴。
麵具男這次倒沒有和我頂嘴回來,因為我們要去的樓層到了。
電梯的門在我麵前緩緩打開,我看到的不是之前的看不見頭的長廊,而是一個很大很空曠的大廳,大廳似乎什麼都沒有,反正我是什麼都看不到。
猶豫地轉頭看了一眼麵具男,他率先走了出去,我這才跟上他,邊跟著他走邊打量著這個地方。
裝飾倒是挺歐風的,一條長廊,長廊不是先前的水泥地而是鋪上了柔軟的地毯,地毯上的花紋是有規律的,旁邊還夾雜著金絲,上頭則是小吊燈類型的燈飾,散發著的光亮是在黃白之間。
可以說這樣一路走來,仿佛覺得自己走在了什麼宴會的拍照地似的。
就在我還在打量著周圍的時候,我麵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我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在了對方脊背上,撞得我鼻子有點疼,讓我懷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因此歪了。
我伸手揉了揉鼻子,“你怎麼突然停了下來?”
“到了。”麵具男伸手推開在我們麵前的那個紅色大門,其實我們一路走來還是有許許多多個小門的,但是每個門又有不同的裝飾,可以說是除卻走廊上的裝飾,他們旁邊地牆壁都是不同的花紋。
我猜測那應該是每個不同的人住的地方,所以才會那麼風格差異很大。
“我就不給你們介紹了,你們應該彼此都認識。”
我抬頭看了過去,發現麵前的幾個人確實都是我認識的人,看著他們看我的眼神裏的驚訝,讓我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掃了一圈,除了雨諾,雪諾和諾曹三人,我並沒有看到那個像老狐狸一樣的諾安,心裏難免有些掃興,還想著看對方也驚訝的樣子,一定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