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門發出一聲巨響,沈沛涵來不及驚呼,就被人拽進陌生的房間裏。
今天是季老爺子的七十大壽,季氏作為龍頭企業,當然是賓客盈門。而她便是作為沈家的繼承人受邀而來。
說是繼承人,不過是二叔沈楚涯的傀儡,好不容易從被監視的視線中離開,沒想到剛去洗手間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抓了進來。
沈沛涵還未想通其中的關係,一把槍便抵在她的後腰上。
“上床,動靜弄得大一點。”男人聲音清冷,不容拒絕。
原來碰見流氓了。
他錮住自己手掌的力氣極大,虎口微有薄繭,對於曾在美國軍事化學習的她來說,隻是一眼便知道此人不簡單,掂量再三她放棄了想要反擊的想法。
“我……不會。”她低下頭掩住眼底的神色,故作害怕道。
季涼川眉頭緊皺,認定女人裝純,指了指身後的床沿:“叫床總會吧?”
沈沛涵沒吱聲,隻是因為她從男人身上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仔細看,便能發現他胸口處有鮮紅的血跡滲透出來。
這個男人有傷在身,而且很重!
沈沛涵快速盤算著如何攻擊男人要害逃脫時,門外便傳來了幾道似遠似近的腳步聲,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她剛想逃跑,便被男人一把帶入懷中,壓倒在身旁的大床上,沈沛涵被壓的吃痛出聲。
“唔——”
女人的聲音本就柔媚,隻是一聲,便叫人欲罷不能。
季涼川小腹一緊,隱隱有抬頭之意,暗罵一聲‘妖精,’看著眼前的女人臉色慘白,心中似有不忍。
“乖。”沒有女人臆想之中的殺人滅口,反而是手掌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頭上,像摸小狗似的帶著安慰之意。
沈沛涵一愣,沒想到男人下一秒在她耳畔曖昧不明道:“像剛才那樣,繼續叫。”
手上的觸感讓男人有些流連忘返,季涼川不由的順著往下捏了一下。
沈沛涵臉色漲紅,有些氣結,惱怒之下向男人的脖子咬去。
一股血腥的味道鑽進了她的鼻子裏,聽到男人倒吸一口冷氣後,心裏猛地忐忑了起來,自己的舉動太不理智,也許會讓情況變得更加危險。
就在沈沛涵覺得自己生命岌岌可危的時候,門‘砰’地一聲被撞開。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門被踹開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走了進來,季涼川回頭看著為首的男人,冷冷地問。
“你又在這裏幹什麼?”被季涼川稱作大哥的男人,眉眼裏全是警惕和陰鬱。
季涼川低頭看了看身下的沈沛涵,唇角笑意輕蔑:“這不是很顯然的事情嗎?”
什麼很顯然的事情?
沈沛涵很想起來反駁,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大哥估計也不是什麼善茬。
了解當下處境,沈沛涵忍著反感和煩躁,一動不動。
“在這裏呆了多久了?”大哥季子明不甘心地又問。
“一個小時。”這次出聲的是沈沛涵,她知道對方是來找這個季涼川的,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證明他之前沒去任何地方,因為壽宴也才開始不久。
季涼川眼底掠過一絲驚訝,沒想到這個女人關鍵時刻眼力勁不錯,還會主動助攻。
“老爺子的壽宴,你們最好注意點。”季子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視線在季涼川脖子上的咬痕停留幾秒以後,狠狠地瞪了一眼沈沛涵,警告道。
“不需要你提醒,”季涼川笑容淡去,語氣也不耐煩起來:“可以滾了!”
季子明對其他幾個人揮了揮手,示意出去,臉上的不甘心十分明顯,等他們退出去以後,沈沛涵立馬就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是手被抓住了,季涼川似笑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