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跟著老村長練武,知道身體上的脆弱部位並非隻有頭部,而且老村長說過,打頭容易出現明傷,還有很多脆弱部位受到重擊之後,表麵上根本就看不出來有傷,特別是有些地方,如果是被‘點’擊的話,就算是一些醫生都查不出來傷,這跟點穴有些類似。
不過,我也受傷了,感覺全身上下好些地方都有些疼,也許是因為傷太多,反而被疼得麻木了的原因,我倒是沒感覺到有什麼。
我把王磊留在了最後,他看見十多個人都被我全部打趴下,他終於知道害怕了,他的身體都在顫抖,竟然是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麵前。
我聽著遠處響起了警報聲,我沒有說話,彎下腰,並起雙指,猛然一下擊在了王磊的小腹上。
這一下,我便是下了陰手,對王磊的丹田重擊。
老村長說過,丹田這個東西並非不存在,隻不過,現代的醫術並不看重丹田,但是在古中醫學上,丹田是人身上最為重要的一個脆弱部位。
眾所周知,我們所有的人要活著都必須呼吸,因為身體中需要‘氣’,如果沒了‘氣’,人縱然活著也活不了多久,而‘氣’便是存在於經脈之中,而丹田是全身經脈的彙聚點,所以,一旦丹田受傷或者受阻,就會讓全身‘氣’都不通暢,久而久之,甚至會癱瘓。
不過,必須得擊中那一個最為重要的點,也就是所謂的丹田穴,一旦擊中了丹田穴所在的那一個點,就算是一些古中醫也查探不出問題所在。
我已經忍王磊很久了,所以這一次,我才下了重手。
一共有三輛警車趕到現場,原來是張經理報了警。
警察下車之後,首先便照了相,然後立即查探地上所有人的傷勢,看著都受傷不嚴重,警察便要把我們帶到派出所。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業主代表王偉趕了過來,把領頭的那個警察叫到一邊說了一些什麼之後,他們便又把車開走了。
王偉看我們三人的目光很是憤怒,大聲的喝道:“張開國,你給我滾過來,說,你們為什麼要打人?”
張經理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然後便一起走向王偉,張經理首先開口說道:“王工,你這話好像有些不對哦,什麼叫我們打人,你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嗎?”
“我不管這是怎麼回事?工地上打架就是不行,停工,你們標段必須立即全線停工,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之後,我要是看見有一個地方還在施工,罰款十萬。”王偉似乎也是有些理屈,但是,王偉畢竟是業主代表,他有讓我們停工的權利。
張經理的頭上還在流著血,臉上到處都是,但是,張經理也是立即打了電話,通知工地上所有機械和班組都停工,同時,張經理也把電話打給了劉部長,簡單的說了情況。
現在,我們所有人都沒有離開工地,而是等著劉部長過來調解,劉部長在這裏是權利最大的,比王偉這個業主代表都還要高一個級別。
沒過多久,劉部長便趕了過來,詢問了相關情況之後,便讓我們先去醫院。
張經理便開著車,帶著我和黃河兩人朝醫院趕去,路上的時候,張經理也給集團公司某位老總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而我,也是給程蘭打了電話,說讓她先回蓉都。
程蘭可能知道我出事了,很是著急的問道:“老公,我不管,我不回去,我要見你,必須見你。”
我便隻得問了張經理,問他我們去哪裏。
張經理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小刀,王偉兩兄弟很陰險,而且,他們在津新這邊有勢力,所以,我們去縣城醫院可能不安全,程蘭住在哪裏,我們先去接了她,然後一起回蓉都吧。”
於是,我們便接到了程蘭,然後便朝著蓉都趕去。
途中的時候,張經理又接到了幾個電話,張經理便說了回蓉都的事情,張經理掛了電話後,便告訴我們說,這件事情集團公司會出麵,先讓我們去醫院。
而張經理,也給成芳打了電話,成芳也朝著醫院趕去。
我們到醫院的時候,成芳已經提前到了,然後,醫生便對我們進行檢查,我這個時候也才發現,我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等著一番檢查之後我才知道,我竟然有輕微的腦震蕩,而且全身有多處暗傷,必須要住院休息,並且還要接受治療才行。
而張經理頭部中有著淤血,還需要開刀做手術,在成芳的忙碌下,立即便對張經理開始了手術。
黃河受傷最輕,基本上沒有多少事情。
不過,我不一會兒便再也忍不住的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