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威勝何曾受過這種氣。
真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現在連個不知姓甚名誰的保鏢都敢對自己呼來喝去。
不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了!
他見來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了。
周威勝一巴掌扇在保鏢的臉上,啐了一口。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誰,你畢竟還是魏氏的員工,我是你的上司,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樣目中無人的和我講話!”
他再怎麼狡猾奸詐也是在集團裏混過這麼些年的老人。
一舉一動的威視還在。
他見守住大門的保鏢捂著臉盯著自己,還以為對方是懼怕自己了。
他冷哼一聲,果然還是要吃點苦頭才知道學乖。
誰知,他的手才碰到大門,便被人攔住了。
周威勝不高心的開口:“還沒有學乖,還想被打是不是?”
話音剛落,那保鏢眼眸一凝,五指成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周威勝長得胖,被打的節節後退,摔了好大一個屁股墩。
“哎呦,哎呦,翻了天了,翻了天了!”
他大聲的喊著,顯然是沒有想到一個看門的保鏢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我是謝二少的人,周總有什麼還是等謝二少來了再說的好,至於打你,我是謝家的人,周總有什麼資格對我動手?既然動手了就要做好被打的準備,這裏不是魏氏集團,我也不是你周威勝的員工,少拿你對員工的那一套來對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保鏢不客氣的說道,氣勢威嚴的掏出腰背後的槍上了膛,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你要是來賴著不走,撒潑打滾,我有你好看的。”
周威勝疼得齜牙咧嘴,保鏢剛才那一拳沒有留一點的後手,一拳到肉,可以說是砸到了骨頭裏。
周威勝吐出一口血水,連牙齒裏麵的大牙都有些鬆動。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動手。
這人說自己是謝家的人,怎麼搬空公司的事情謝家難道也摻手了嗎?
要是沒有摻手,幹嘛廢這麼大的心力攔住自己不要自己進去?
秘書扶起周威勝,遞出紙巾讓他擦擦唇邊的血。
“周總要不然我們先回去吧,這裏一時之間也見不到魏總,公司那邊聽說已經鬧起來了,門口都是記者,我們要召開記者會穩住員工和市場啊!”
周威勝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將手裏的紙巾捏成一團,目眥欲裂。
“回去?回去幹什麼?魏家的前掌權者在這,未來的掌權者也在這,魏琛魏雲深魏夫人他們都在這,這些掌握著公司命脈的人都不在公司,我們回去又能幹什麼?!他們鬧就讓他們鬧去吧!至於員工,有什麼好安撫的!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滾蛋!”
魏氏集團的股票從昨晚魏琛宣布從魏氏集團辭職之後股票就一直在跌。
由於公關的不到位,現在更是呈現斷崖式的下跌。
現在想要救魏氏,除了魏琛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可是魏琛,魏琛又怎麼會救呢?!
他隻怕比誰都恨不得要魏氏的命!
“周總,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在這裏等嗎?可是裏麵我們也進不去啊!”
秘書有些焦急。
這是他入職以後的第一份工作,本以為是得道升天。
可這才多久,怎麼搞的公司就好像要破產一樣?
應該不會的。
他在心裏想著。
畢竟是魏氏集團啊。
這可是存在百年的大公司,怎麼會說沒有就沒有了?
周威勝被秘書扶上了車。
車上有專門的醫藥箱,秘書給他臉上做了簡單的處理。
周威勝吩咐道:“給魏夫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