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咯咯一笑,說:“親愛的,你快看,又有傻子在追我們的車子。”
張思晨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張美意本在坐在車中,和張思晨說話,可張思晨愛搭不理,讓她覺得沒趣的很,煩悶的很,現在見到有人追車,於是便想換轉心情,嘲笑起車後的那個“傻子”來,她接著笑道:“你看見沒有?那人穿的衣服怪怪的,咯咯,像是個大笨熊,走路還一跳一跳的,啊,他真的是一個大熊啊……”
她轉過頭去,想看小醜一樣的看著車後追逐著的那個身影,現在汽車雖然開的慢了。但比起跑步,仍然是要快上許多,所以任憑夏臨秋怎麼的平明追趕,也還是追不上,他們之間始終保持著幾百米的距離,在這條商業街上,永遠的的也追不上了。
張美意還在車中嘲笑:“那個人真的好怪,親愛的,你回頭看看啊……真的是真好笑,咯咯,”張思晨卻是偏不回頭,反倒一腳踩下了油門,原來這時已經出了商業街,到了可以提高速度的地方,同時的,他也不想聽張美意的嘲笑和嘮叨,所以加快速度,離開了自己,也將隨在車後,被張美意使勁嘲笑的那個人,拋在了身後。
汽車飛快的離開了這裏,再不回頭。
夏臨秋在後追趕著,眼見的汽車漸漸遠去,彙入街上的車流,再也看不見的時候,她踉蹌的追了幾步,腳下一軟,幾乎要跌在地上,眼淚奪派眶而出,伸出手向,抓向汽車逝去的方向,張著嘴,卻一個字也喊不出來,住覺得眼淚模糊了雙眼,悲泣著慢慢的軟倒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聽的一個關懷的聲音問:“小姐,你沒有事吧?”她茫然的抬起頭,發現自己半坐在街頭,身邊圍上了很多的行人,一個老者正望著她,關切的問著。
她驚醒過來,搖搖頭,用手背擦著滿臉的淚水,慢慢站起身來。見她沒有事,周圍的人都是鬆了一口氣,那老者接著:“你要不要去醫院啊?”夏臨秋搖搖頭,強笑了一下,說:“不用,謝謝你了,大爺。”定定神,辯明了方向,返回花店。
花店的前麵,人來人往,因為媽媽住院臨時離開的老板,這個時候,也趕回來了,本來她看見生意一切都好,心中微微的安慰,雖然王紅燕向她告狀,說那個新來的,又拋下生意,招呼也不打,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她聽了也並沒有在意,雖然時間不長,但她已經了解夏臨秋是個善良勤快的臨秋,而且上班十分的認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脫崗逃跑,一定是因為有什麼事,所以才離開的。
至於王紅燕的毒舌,她的心中更是有了解,所以根本不在意。
可正自忙的時候,一個貴婦人卻衝了進來,大喊大叫,說自己的鑽石手連被店裏被偷了,要老板趕緊出來負責。老板聽見了,心中一沉,知道店裏發生了這種事,最是麻煩,可既然發生了卻也是沒有辦法,隻能迎了上去,笑臉相問,問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貴夫人十分的著急,先反問:“你是這裏的老板麼?”
“是。”老板笑說:“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不要著急,先坐下來,”招手讓王紅燕取過椅子,好讓那貴婦人坐下。
貴婦人卻不坐,著急的說:“不用了,你們快給我找找,我的手連百分百是掉在你門店裏了……那可是我新買的,幾十萬的鑽石手連,說什麼,也得給我找回來,不然我和你們沒完。”
老板微笑著安慰:“你先別著急,夫人,你再想一想,你的手連真的是在這裏丟的麼?”
“當然是在這裏丟的!”貴婦人激動的跳了起來,指這店裏的一個地方,說:“我剛剛從珠寶店出來,買了手連戴在手裏,本來想回家,路過這裏見這裏的花挺好笑,便溜達進來,進來的時候,那個誰?……”目光在店裏一掃,看見王紅燕,忙說道:“這個服務生好這直誇我的手連,十分好看,是在哪裏買的,值多少錢,是不是啊?”
王紅燕點頭,假裝痛心的樣子:“是啊,我確實是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