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色炎熱,正是台北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那厚厚的絨衣一穿到身上,就好象是進了熱爐,渾身的汗就開始一個勁的開始往外冒,夏臨秋正在感冒中,所以感覺更加的不適,但她咬著牙,強自微笑,歡快的向過往的每一個人打招呼。
她的聲音清脆親切,十分動人,很多路過的小朋友都喜歡她的聲音,牽著爸媽的手,走進了花店,為花店添了不少的買賣和人氣。
正自忙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過來,伸長了脖子,向花店裏張望,原來是三姐來看她來了。三姐今天是大夜班,整個白天都沒有事,她閑著無聊,又想不知道曉釺工作的地方,環境怎麼樣,於是便找尋來了,到了店前,向裏張望,卻看不見臨秋,隻看見花店正在搞活動,客人眾人,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臨秋子正帶著兩個臨時請來的學生,正在招呼客人,臨秋卻不在店裏。
三姐心裏奇怪,正想進去問問,曉釺是不是在裏麵上班?這個時候,一個清甜的聲音在她身邊叫道:“三姐,你怎麼來了?”正是夏臨秋的聲音,三姐回過頭來,隻見一個布偶站在麵前,伸出胖胖的手,向自己打招呼。
三姐先是一奇,接著便是明白了,這個布偶是夏臨秋假扮的,於是笑問:“是臨秋嗎?”夏臨秋拉下自己的頭套,向她笑了一笑,又迅速的套了回去,說:“是啊,你怎麼來了,三姐。”
三姐陪她站在店外,說:“我來陪陪你啊……”兩人在外麵閑聊,見這個熱的天氣,夏臨秋卻穿著厚衣服站在外麵招攬客人,三姐心疼不已,說:“你不是在這裏當服務生麼?怎麼幹起這個了?這個活你可幹不了,得是年輕的小夥子才行啊?”
夏臨秋一邊繼續向街上的行人打招呼,招攬他們,一邊解釋:“本來是有的,不過他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沒辦法,我隻能先替他……”
三姐不悅:“店裏這麼多人,怎麼就讓你替你啊,我看她們的身體,一個個都比你強啊?”
夏臨秋笑說:“她們都忙,沒事的,我能行的。”
三姐歎了一口氣,說:“你啊……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兩人正在聊天,店裏的王紅燕看見了,認為周曉芊是不務正業,是在偷懶,於是便從店裏麵衝了出來,大喊大叫:“喂!你幹什麼呢?現在是上班時間!”
這一嗓子,那三姐是夏臨秋都是嚇了一跳,夏臨秋還能忍了,三姐哪裏能忍住,何況她見嘵纖一個人在外麵曬太陽,別人卻都是店裏麵享受空調,心裏早就憋著火,王紅燕這麼一叫,她立刻就發作了,扭過頭來,冷笑說:“呀,這是誰啊,這麼的蠻橫,是老板麼?”
王紅燕以為她隻是過路的客人,所以並沒有離她,隻是繼續對著沉默的夏臨秋叫道:“還不快站到街上去,你站在門口和人聊天,和招到客人麼?真是的,也不看人家都快忙死了,你還有心情聊天?”
三姐火了,她一向脾氣就不好,現在見到自己的姐妹受到欺負,更是控製不住,於是撒開了嗓子,指著王紅燕大罵了起來:“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的羞辱人?啊?憑什麼你們都坐在裏麵吹冷氣,她一個人穿著厚衣服,在外麵曬太陽?她幹的是服務生,可不是小醜……”三姐舌大聲粗,發起潑來,更是厲害,王紅燕平時雖然厲害,但和她相比,那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加上她還有一點不明白情況,不知道這個客人怎麼突然的大罵起自己,待聽她罵了幾句,這才會過味來,原來她是為夏臨秋在出氣。
王紅燕8也不是一個吃虧的人,更何況是麵對一向矮她一截的夏臨秋,她更是不能示弱,於是也撒開嗓子:“呀,你是誰啊,我們管訊自己的服務生,幹你什麼事啊?”
三姐更火,她早也看出王紅燕並不是老板,管教夏臨秋又十分出閣,人家是打工,可不是賣給你當奴隸,你憑什麼那麼的張狂,於是也厲聲回應,幾句就把王紅燕給頂了回去。“你是老板麼?不是是吧,你懂得禮貌,懂的尊重別人麼?不懂是吧?像你這樣的賤貨我見的多了,都是記吃不記打的臭婊子,我要是早知道……”
王紅燕被她搶白的滿臉通紅,隻氣的:“你……你……”一句話也說出來。她雖然厲害,但哪能和三姐相比?三姐在風塵裏打滾,舌頭錘煉的比刀子都要尖銳。別說是王紅燕,就是整個大台北,怕也找不出一個比她更厲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