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董事聽了這話,雖然生氣,卻也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張家擁有鼎泰豐集團股權的百分之五十一,擁有一票否決權,他們不同意罷免張明遠,那張明遠就下不了台。
但眼見集團可能遭受了巨大的損失,就相當於是在座的董事,每個人的身價都縮水了許多,眾董事心中著急,更也不能看著張明遠霸占總裁這個位置,既然今天的會議罷免不了他,但隻要將實情告訴張家老太,張家老太深明大義,一向主持公理,肯定是要同意罷免自己的侄子,於是一個老董事滿臉不悅的說道:“張明遠,我們和你的父親、伯父、和表哥,加起來,一共都已經處事了幾十年,他們執掌鼎泰豐集團,那集團發展壯大,我們都十分佩服他們的能力,尤其是你的表哥,他的能力和魄力,在整個台北的商業圈,那是首屈一指的,即便是這樣,他對董事會也從來是彬彬有禮,十分的尊敬,從沒有像你這樣,敢這麼的蠻幹!”
張明遠冷笑:“他是他,我是我,他已經是一個過去式了,你們要是老想著他,那就到地下去找他吧?”
那董事更生氣,說:“他可是你親生的表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
“怎麼不能?”張明遠冷笑:“我知道你們的心底在想些什麼,你們認為他本事大,能力大,能把集團搞好,而我卻不行,我隻是一個花花公子,什麼也不會,把集團交給我,你們是萬分的不放心,對不對,否則為什麼外麵稍微有那麼一點的傳聞,你們就坐不住,非要召開這個緊急的董事會不可?”
眾董事沉默著,並不否認。
張明遠繼續說:“這也就罷了,我能忍受,可你們聽信了謠言,無緣無故
的就要罷免我,這是不是有些期人太甚了?你們說集團產生了巨大的虧損,請問證據在那裏?”
老董事說:“我們要看財務報表,是不是虧損,很快就清楚。”
“可以!”張明遠輕描淡寫的說:“我這就讓財務經理準備……今天是星期三,星期五的時候,我就把這個季度的財務表,放在你們每個人的桌子上,這樣行不行啊?”
集團雖然確實產生了巨大的虧損,但張明遠卻有信心將財務報表做的滴水不露,但這些老狐狸,看不出的絲毫的破綻,不過這需要幾天的時候,所以他要往後推,讓這個假做的更真。
眾董事你看我,我看我,都知道如果張明遠不主動請辭,隻靠在場的董事,無論如何和是罷免不了他的,雖然心裏不情願,但今天也是奈何不了他。大家相互看著、隻能接受這個現狀。
正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大門,突然向兩邊一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大家回頭看去,同時的都驚呆了,尤其是張明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那裏,瞠目結舌,忽然嚇的向後跳了一步,像見了鬼一樣的驚叫:“你……你……”
走進來的兩人正是張思晨和慕雲。張思晨穿著筆挺的西服,皮鞋光亮,頭型梳成他標誌性的大背頭,臉色冰冷,嘴角帶著淡淡的冷笑,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張明遠。慕雲跟在他的身後,不動聲色。
會議室的董事驚呆了半分鍾,隨即一陣的驚呼:“思晨!”
“啊,總裁!你不是出了車禍麼……”大家都是驚訝,張思晨淡淡微笑,先站住腳步,對著會議室的董事一一點頭致意,然後繼續向張明遠走去,他走一步,張明遠後退一步,直退到牆角,身子貼上了牆壁,滿臉驚恐的這才不能動彈。
張思晨在他的身前三步站定,目光如刀,冷冷的刺著他的眼。
張明遠不由的渾身打顫,冷汗颼颼,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是人是鬼,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張思晨冷笑:“你以為那麼一點的小車禍就能害死我麼?真是可笑!”
張明遠瞪著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喃喃道:“我明白了,那一群的混蛋騙了我……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