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車禍的男子 河邊的少年(1 / 3)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高速公路上,一輛白色的SUV在疾馳,車的主人方穀鬆正在愜意的駕駛。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渾身暖洋洋的,舒適而愜意的駕駛,開始讓他昏昏欲睡起來,完全沒有意識到陽光正在越來越暗。

逐漸的陰霾開始籠罩,突然狂風大起電閃雷鳴,突如其來的雷電讓昏昏欲睡的方穀鬆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踩了一腳刹車,車速很快降了下來就在此時,一聲尖銳刺耳的刹車聲從車後想起。緊接著,一股巨大的推力從後方傳來,車子迅速的被推力推動急速的翻滾起來。

時間似乎變的很慢,方穀鬆看到玻璃破裂的碎屑在眼前飛舞,自己跟著車子緩慢的翻滾,周圍的一切都變慢了,這一刻自己似乎靈魂出體,看著自己的車衝出道路翻滾著摔下山坡。意識在不斷的消失,感覺不到疼痛,眼前逐漸的出現一片白光。當白光完全包裹自己之後,意識完全消失了。

眼皮很沉,渾身劇痛,如同散架了一般。是哪個混蛋追尾了,疼死勞資了。本能的伸手摸索手機要打電話報警,然而摸到了僅僅是周圍的石頭。奮力的睜開眼,一片模糊,緩緩閉上眼,歇了片刻積攢了一些力氣,再次睜開眼,周圍模糊的景象逐漸清晰了起來。

一條河的河邊,自己的半截身子還泡在水裏,有些冷。我的車呐?不行,得找到手機打電話求助。費力的摸了摸身上,不對啊,怎麼沒有口袋,自己穿的是一件麻布漢服樣式的衣服。抬起手看看,這不是自己的手。怎麼回事?就在此時,突然間,一陣劇烈的頭疼,一股股陌生的記憶,衝擊著自己的大腦。

胡人,劫掠,殺人放火,逃跑,狂奔,跌下山坡,嗆水。。。。。。。無數的記憶碎片不斷湧出。終於,在劇烈的頭疼折磨下,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他慢慢的醒了過來,那股陌生的記憶開始再次衝擊他的大腦。不過這次似乎柔和了許多。但數量確越來越龐大。

“兒啊,你們快跑,胡人來劫掠了。帶上你妹妹,村裏就剩下你們幾個碎娃了,你們一直向南跑,進了溝就安全了。還看甚,快跑啊。”

“雲哥,村裏來了胡人,見人就砍,房子被燒了,怎麼辦啊”

“哥,娘不動了,嗚嗚嗚~~~~~”

雜亂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馬蹄聲,嘶喊聲。火焰,到處是死人,逐漸的出現了畫麵。

“雲哥醒醒,雲哥醒醒啊。”

一個聲音在耳邊想起,叫醒了方穀鬆。緩緩睜開眼,打量著四周。十幾個少年人,四五個孩童,麻布漢服打扮,一堆篝火,一個土洞。周圍的環境逐漸的呈現,越來越清晰。

“雲哥,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我們了”

一股龐大的記憶,開始占據自己的腦海,陌生的記憶,身邊這些人逐漸的都認出來了。

雷雲,我叫雷雲?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記憶,為什麼會認識這些人?不對啊,這也太奇怪了。

不對,自己明明出了車禍,劇烈的翻滾之後衝出了車道,然後是一片白光包圍了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穿越了?不可能啊,那隻不過是腦洞大開的作家寫的而已,怎麼可能穿越啊。

下意識的開始思索,就在此時,一股股陌生的記憶,開始再次占領他的大腦,試圖抹去他原來的記憶,陣陣劇烈的頭痛,讓他接近於崩潰。但是有偏偏讓他異常的清醒無法崩潰昏迷。兩種記憶反複的攪動,融合。

“哥,哥你別嚇我,你這樣子好嚇人啊,嗚嗚嗚嗚~~~~”

一個女孩的聲音在耳邊想起,一個記憶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的妹妹。今年隻有六歲,名叫雷婉。

逐漸的,痛苦感慢慢消退。兩種記憶慢慢的融合在一起。此時方穀鬆逐漸的確定了,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慢慢消化腦子裏的信息,緩緩坐了起來,看著哭泣的妹妹,一股純粹的親切感湧上心頭,伸手摸了墨妹妹的頭。

“碎女子,別哭了,你哥我好好的,就是有些頭疼。你莫要在哭,越哭哥越頭疼。”

罷便將妹妹摟在懷裏,安慰。

就在此時,一個少年拿著一隻烤熟聊兔子,一個水囊走進了土洞。

“雲哥,吃一點東西喝點水把。”

迅速的搜索記憶之後得知這少年叫趙鵬,名二牛。於是接過烤兔子直接撕下一塊遞給了妹妹雷婉。接著自己吃了幾口。

“二牛,我昏迷了多久。。。。?”

“雲哥,兩了,兄弟們一路向西,進了山坳,避過了追兵。但發現你不見了,於是前去尋找,在山坳外的河邊找到了你,便將你抬到這裏,兄弟們掏了洞子。。。。。。。”

“謝謝兄弟們。”

“這的是甚啊!雲哥,咱們兄弟從一起長大,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謝。”

“就是雲哥,你這樣就是瞧不起兄弟們了。”

周圍的十幾個少年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道

“好,我不跟你們客氣了,大家都先歇著把,我要想一想。。。。。”

“好,雲哥,你先歇著,旁邊還也掏了洞子,我們先過去。。。。。”

懷裏的妹妹吃了一些兔肉,趴在自己懷裏就睡著了,沒有打攪她。方穀鬆開始搜索陌生的記憶,想找到一些線索。半晌之後,終於有了一些頭緒。

這具身體名叫雷雲,今年才15歲,本是一個淳樸少年,家住沙河村是上沙河旁的一個村落。簇名為上郡,上郡?那不是簇便是榆林。上郡,胡人,這裏是戰國時代!!!

方穀鬆此時腦中如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勞資出車禍就出車禍,怎麼就戰國了。這下亂子大了。這可怎麼辦?怎麼回去啊!心裏一陣煩亂之後,逐漸冷靜下來。但是接下來不由得怒火中燒。

幾日前的早晨,這句身體的原主人雷雲,帶著一些村中發前去打獵,歸來之時之間村子火光衝,身中數刀的老娘抱著妹妹逃出村子,半途中遇到了雷雲,告知雷雲數百胡人前來劫掠。

村中老年一概屠殺,少壯男女被擄走。讓雷雲帶著妹妹和打獵的發趕緊逃走,完便斷氣而亡了。

自己少年入伍,上過軍校。複員後分配到了化工廠工作,前後做過化工,搞過煉鋼廠,然後下海做生意,也是開工廠辦企業的人,雖然年過不惑已近知命之年。但是軍饒鐵血仍在。這種軍饒氣質,已經深深的刻在了骨髓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