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之前他還打算找個時間勸誡辰不要自滿,不過現在看來,是完全沒這個必要了。
“辰兒,等會再修煉,先出來吃點東西吧。”
“是,爺爺。”本來辰就隻是淺度修煉,聽到鱷的輕喚,很快就退出了修煉狀態。
散發而出的金光在其身體周圍迅速收斂,辰也是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鱷眼中的溫情,辰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一股暖意。
等到辰和鱷先後走下馬車的時候,那個車夫已經在不遠處生起了一腿明亮的篝火。篝火旁還有幾口煮的沸騰的大鍋,鍋裏麵煮著各種魂獸的肉片,隨著氣泡翻滾,一股濃鬱的肉香味頓時鋪麵而來。
起來,從早上到現在,辰可是一點東西都沒吃,在肉香味的刺激下,辰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
那個車夫也是一個心思活絡之輩,見辰和鱷走了過來,連忙端起之前準備好的兩碗熱氣騰騰的肉湯,喜笑顏開地迎了上來。
“二供奉大人,少爺,請慢用。”
“嗯。”
辰滿意地看了這個車夫一眼,也不客套,雙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兩個玉碗,其中一個遞給鱷。
爺孫二人就這麼坐在這個車夫之前早就鋪在地麵上的柔軟地毯上,恰起了晚飯。
雖然條件簡陋,味道略有不足,但勝在材料極佳,綜合起來,辰還是比較滿意的。
半個時辰之後,幾十斤千年魂獸的精肉就就被辰三人瓜分完畢,不過雖是瓜分,但大多數都是進了辰的肚子裏。
“爺爺你想問什麼就問,老看著我幹什麼。”吃飽喝足之後,放鬆地半躺在地毯上的辰,見自己爺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無奈地道。
被辰點破心思,鱷也不惱,伸出右手撫了撫下巴上的銀白胡須,笑嗬嗬地道。
“爺爺就是想問你和教皇殿的那個丫頭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是看見她好多次在我我們的莊園外麵徘徊了。”
“是嗎?”辰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便沉默了下來。
之前他去故意接觸胡列娜其實是抱著很強的功利心的,對於胡列娜的感情並不純粹,他也一直覺得這樣對於胡列娜來並不公平。
所以他在鯨膠事件之後,就一直選擇在莊園裏麵閉關修煉,未嚐就沒有選擇逃避的意思。
鱷活了一百多歲,哪裏還看不出辰心中的心思,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辰的肩膀,熟練地背起了他早就準備好的雞湯。
“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想那麼多的,你是我們這一脈唯一的傳人,為了血脈的傳承,你注定以後不可能隻有一個女饒,你懂我意思嗎?”到這裏,情緒也是罕見地出現了一絲波瀾。
他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讓辰為他這一脈開辟家族,要是辰想不開,打一生的光棍,他這一脈可就要斷絕了。
“我知道了,爺爺。”在鱷灼灼的眼神下,辰下意識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