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在幸災樂禍的我,想起來有一沒吃飯了,緊巴巴的湊上去:“我也餓了。”
長遠翻了翻背包:“咱們包裏有方便麵,我去給你們煮。”
看著長遠忙裏忙外的身影,我竟有一種錯覺,長遠就是那個持家的男當家,而我就是那個勤儉的女主人,黎柘遇嘛,就像那個淘氣的兒子,多麼其樂融融的一家啊。
“嘿……嘿……你對著我哥的背影意淫什麼玩意兒呢?”
我的臉莫名一陣火熱,惱羞成怒的踢了他一腳:“喝你的薑湯去。”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顧長歡,你是不是喜歡我哥啊?”
“長遠本來就是我的親人,不能喜歡嗎?”
他嬉笑:“那你想不想與我成為親人啊?”
“咋?想當我兒子啦?”
“長歡,我一定會保護好我哥的,怎麼著也不能被你這頭豬給拱了。”
我抓著黎柘遇的胳膊,使勁的擰了下去,我對愛我的老爺發誓,我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第二一早,我們就匆匆忙忙的趕回城裏,因為黎柘遇發燒了。畢竟是自被父母愛護沒受過苦的孩子,身子骨弱的都受不起一丁點的折騰。
黎柘遇的母親趕到醫院,看到黎柘遇蠟黃的臉,都快要哭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快要哭聊長遠。
我又想起來我對長遠,我比他更可憐,可是我隻是路過家門不得入,他雖是在家裏,但是這個家,有與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呢?
黎柘遇的高燒特別蹊蹺,一連幾不退,整個人都精神恍惚了。我與長遠都非常擔心,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黎柘遇,但是我也不希望我的叔子因為高燒而死,這出去也不光彩。
下課的時候,我和長遠跑到醫院看他,他看著像是睡著了,可是嘴裏卻不住的著胡話。
當時我就下哭了,我:“長遠,黎柘遇會不會死啊。”
長遠不話,不住的歎氣。
我一看他不話,哭的更響了:“黎柘遇,對,對不起,我不該將薑湯給你倒了,要是你喝了薑湯,肯定就不會發燒了。”
長遠突然:“你竟然把薑湯給倒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抓住黎柘遇的手,心裏百般的懺悔,嘴裏一個勁的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的。
鹽水村的人信佛,我們也不例外,所以我覺得菩薩肯定會聽得到我的心聲。
長遠可能害怕家裏又多一個精神恍惚的人,便拉我過去,他隻是起水痘了,前幾水痘一直沒出來,所以才高燒不退。
我不相信:“真的?”
“嗯,不信你問醫生。”長遠抓了抓我毛躁的頭發,看來他對於我慌張的表現非常滿意。
我一看,媽呀,醫生啥時候來了,但願沒看見我的囧相吧,阿彌陀佛。
“哦,那就沒事了,長遠我們回家吧,突然感覺餓了。”
一路上,長遠一個勁的責怪我,他當時是多麼艱難冒著雨去煮的薑湯,我竟然給倒了。
我捂著耳朵:“不聽不聽,蛤蟆念經。”
這日子雖不上有多美好,可還算是簡單快樂,可是老爺翻臉就翻臉,壓根不給你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