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裏,一片片樹葉旋轉著落下,靜靜的等待著自然的腐朽,一雙沾滿泥土的鞋子快速從它們身上跑過,那雙鞋的主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而他後麵正有一個嬌小的少女正在追逐著他,你追我趕似乎在嬉戲!
如果不是少女的手裏拿著一把滴著血的刀,說著令人驚恐的話語,以及少年身上一灘顯眼的血跡,真的會讓人以為那是在追逐打鬧的姐弟而已。
“瘋子,你簡直就是個瘋子。你殺了這麼多人不會感到愧疚嗎?”
“沒辦法,我已經成癮了。殺人的感覺。這種刺激感實在太美妙了。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殺戮反而是一種拯救!”
“姐你是犯罪心理學警察。我是法醫,咱們算半個同行,同行何苦難為同行?”
“才十來歲就的法醫組實習的臨時工而已。有什麼資格配跟我稱同行?我怕是一放了你,你就會立馬回去告訴那群特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我曾經殺害過的人中某個人的弟弟。”少女根本不吃那一套,“要沒記錯,你哥哥叫唐文淵吧。取走了他的左腎,那我就把你的右腎取走好了”
少年被逼到絕路退無可退,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少女一刀封喉。
“下輩子就不要再想著報仇了”
他叫唐璿,是一個17歲的實習法醫。被一刀封喉的少年就是他。
事情是從他哥哥唐文淵被殺害的時候開始。因為唐璿的任性,哥哥無奈之下去幫他買手辦。卻在回來的路上被剛才的那個少女殺害。
從那天起唐璿深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愧疚。那位少女事實上是一位他的警察前輩。她得知他哥哥遇害的消息,就一直安慰唐璿。在他的鼓勵下,唐璿決定去尋找殺害哥哥的真凶。
唐璿有一位表叔是警局特警組精英。唐璿那一天偷聽了他的判斷,第二天獨自一個人前去現場。卻得到通知,那個表叔已經犧牲了。
讓他對那個凶手的恨意,更加的強烈。她簡直就是一個劊子手,唐璿自以為他能夠把她揪出來,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她就混跡在他們中間。
唐璿的意識已經開始逐漸模糊,隻是在隱約間還能聽到少女的低喃,“那個唐奏是你表叔吧!我上輩子是不是和你們老唐家有仇,算上你已經是第三個了”
這個少女叫什麼來著?對了!她叫沐蕾。。。。這是唐璿生前最後的意識了
他屍體倒在小樹林裏。不知道何時才會被姍姍來遲的警方發現。
“這是哪兒?好黑。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
突然,一個笑聲傳到了唐璿的。。。耳朵裏。“哈哈哈哈,又是一個好苗子,要回到過去給哥哥報仇嗎,來吧,參加試練吧,等等,你似乎有了更好的選擇呢”
那個聲音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但唐璿卻無暇理會,因為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道光。。。。。。一道很溫暖的光,溫和的聲音響起“孩子,你是。現在,你將獲得我們的傳承。”
光芒突然大盛,回過神時,我已經在一座光明的殿堂裏。
眼前有各種各樣的鎧甲。在殿堂的最上方。有一套金黃色的鎧甲。威嚴的看著唐璿。此時的唐璿是有點懵的。因為這些東西我都認識。唐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特攝迷。當然他哥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