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按照這走向,都快趕上某棒子的狗血劇了。”賽暮在心裏抱怨,這可不行,看這架勢要是現在答應他這些的話,搞不好以後這小妮子更難伺候。
想到這,賽暮裝出一副無賴的表情,道,“你愛找誰找誰,愛告誰告誰,我隻會在你生命出現危險的時候出現,並且保護你,其他的,愛咋咋地。”
從小到大清妮還沒見過有人這麼跟她說話,一時間滿滿的委屈湧上心頭,一層水霧瞬間出現在眼眶裏,哇的一聲,哭的梨花帶雨。
“我去,這怎麼還哭了,我尼瑪。”賽暮一下被弄的手足無措。
賽暮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人,緊張道,“我尼瑪,咱能不哭了不?”
清妮聽見賽暮的話哭的更厲害,哭哭泣泣道,“你,你,還罵人。”
賽暮一臉黑線,心道,“我尼瑪,小姑奶奶,我這是罵人嗎?我這純是被你急的好不好。”
而且看這架勢自己要是不答應,這小妮子能哭到明天去。
“我答應你還不行嗎,還有,咱能不哭了嗎?”賽暮徹底服軟了,他自己上下兩輩子加在一起最對付不明白的就是女人,無論大小。
賽暮話音剛落,清妮一下停止了哭泣,小聲問道,“真的?”
賽暮道,“比珍珠還真。”
清妮不相信,又道,“那你發誓。”
賽暮無奈,怎麼無論多大的女人都愛聽誓言,隨後舉起手對著天,道,“我賽暮發誓,我答應的一定辦到。”
見賽暮發完誓,清妮嘴角浮現一出奸計得逞的微笑,那還有半點聲嘶力竭的哭樣。
“我靠,中計了。”這是賽暮的第一反應。
“說話算話,可不帶反悔的,你可是海軍少將。”清妮可不管他,說完蹦蹦跳跳的朝屋裏麵走去。
“小妮子不好對付啊,這下有的難了。”
賽暮垂頭喪氣,這是他在這世界的第一次被騙,而且對方還是個未成年。
次日,賽暮還沒睡醒就被清妮叫起來,說什麼今天是瑪麗喬亞一年一度的狂歡盛典,非得拉著他一起去。
瑪麗喬亞的中央大街非常繁華,街上擠滿了人,一座純金製成的龐大天龍人雕像立在大街中央,好像是天龍人的某一位先祖,人們排著隊去行禮跪拜,賽暮和清妮也在其中。
很快到了他們,清妮一臉虔誠的對著雕像跪拜,嘴裏還嘟囔著一些賽暮聽不懂的語言。
賽暮可沒有隨便跪拜他人的習慣,更何況還是個雕像,他退了出去在遠處等著清妮。
“賤民!你為何不叩拜雕像。”一位帶著氣泡頭罩的紫發天龍人從人群中走出,指著賽暮大喝道。
賽暮愣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確定對方沒有在說別人之後,指著自己問道,“你在說我?”
紫發天龍人冷哼一聲,道,“賤民,你以為我在說誰,整個廣場上就你沒有向我們偉大的天龍人先祖叩拜。”
賽暮被這話氣的一樂,道,“我去,真是魚的大了什麼河都有,你都說了那是你們天龍人的祖先,又不是我的祖先,跟我有毛關係?”
紫發天龍人聽聞氣的大吼,“區區一個賤民也敢忤逆我?來人!把這個賤民關到奴隸所,我要親自教教他該用什麼樣子對待我們這些神!”
“是!霍德魯克斯聖!”
紫發天龍人話音剛落,從暗處中躥出三道黑影把賽暮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