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紫憶想推開他,但他抱得緊緊的,她最後放棄掙紮了,悶悶的開口,“你不想要我。”
白墨一愣,欲哭無淚,姑娘啊,咱能不能矜持一點?說的含蓄一點?“你懷著孩子啊。”他真的是無時無刻不想要她,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引著他的心。
淚紫憶,“你還找借口!你要我,跟孩子有什麼關係?”
白墨,“懷孕前三個月是危險期。”
淚紫憶恍然大悟,推開他,“哦,知道了。”然後在椅子上坐下。
白墨以為她不信,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媳婦兒,我沒騙你,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要你!”他咬住她的耳垂,兩隻手在她肚子前。
“別鬧!”她偏了偏頭。
白墨不依,繼續追著咬她的耳垂。
淚紫憶被他折磨得渾身發軟,癱在他懷裏,微微喘著粗氣。
他也發現了,自己的欲火也被勾起來了,他轉過她的身子,一口咬住她的唇,她跪在椅子上,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在她腰邊徘徊。
雙手抵在他的胸前,他肆意妄為,她想推開他,但是沒有力氣。
她呼吸越來越困難,白墨鬆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子挨著鼻子,“停。”淚紫憶。
白墨讓她直起腰杆,一本正經的解開她的襯衫一口,淚紫憶條件反射性的一把揪住自己的衣領,瞪著他,“你幹嘛!”
他把她的手拿下,“寶寶,這是第四個月了。”
“這麼久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為什麼隻大了這麼一點點?”
他慢條斯理的解著她的衣扣,“你太瘦了。”
淚紫憶突然抓住他的手,可憐兮兮的說,“不要,醜。”
他一愣,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後離開,把窗簾拉上,門鎖好,房間裏瞬間就跟晚上一樣。
淚紫憶眼眸暗了暗,他果然是嫌棄自己了。她轉過身一滾,滾到床裏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他脫了外套,拉開被子,躺進去,把她撈到自己懷裏,聞著她的發香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她不理他,依舊背對著他。
他察覺到她的不對,搬正她的身子,看著她,“又怎麼了?”
淚紫憶沒有睜開眼睛,不說話。
兩人沉默了一會,他抱著她,手也沒閑著,在她背上遊走。
她身子一頓,白墨在她額頭頂上歎了口氣,“唉——媳婦兒,我是怕你對自己不自信才把窗簾拉上的。”
她抬頭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他一邊說一邊在她背上遊走。
“在我心目中,你是最美好的。”他一轉身,覆在她身上,盯著她的眼睛。
她也看著他的眼睛,黑暗中,她臉紅了。
她閉上眼,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兩人的舌交纏著。
他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吻著她的頸部,一邊說,“寶貝兒,脫我衣服。”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扣子處。
淚紫憶不肯,“孩子……”
“放心,我會小心一點的。”他忍不了了,飛速脫了自己的衣服。
他吻遍她的身體,手指探到下麵,待她準備好後,埋了進去……
他折磨了她一整夜,她連連叫不要了不要了,結果每次他都說最後一次了卻又一次又一次。
直到淩晨兩點多她被累得暈了過去,他才放過她,在床頭扯了幾張紙給她擦幹淨後摟著她心滿意足的入眠。
黑夜中。
“到了沒啊?”夏薇妮在床邊看著飛機下麵的沙漠。
“快了。”堇言開著飛機。
飛機是他們臨時買的,為了找淚紫憶,他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夏薇妮扯了扯葛千夜的衣袖,冷得發抖的看著他,“帶衣服了沒?冷。”
葛千夜這次想起忘記帶衣服了,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然後抱住她,“這樣就不冷了。”
她抬頭看著他,“你不冷嗎?”
“抱著你就不冷了。”他低頭笑著在她唇上刻下一吻。
堇言把飛機調成自動定位的,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宮傾顏穿上。
“我不用。”她今天在來之前就穿了很多衣服,後來因為熱都脫了,不過還好,脫在飛機上。
“我冷。”然後抱著她坐在副駕上,她坐在他腿上,他抱著她。
宮傾顏臉一紅,“我……我……”
他在她臉上刻下一吻,“睡吧。”
葛千夜以同樣的形式抱著夏薇妮睡覺。
在淚紫憶跟他們說過有神秘的磁場在幹擾飛機行駛後,他們把飛機做了改造,所以磁場對他們的飛機沒有多大幹擾。
幸福總是就這樣悄悄的到你身邊,隻不過你發現不了罷了,它需要你用心去看,才看得到,很多人隻有在回憶時才會發現,越來自己曾經是那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