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麵有點魔性,白墨摟著淚紫憶坐在木製椅上,刀疤男子點頭哈腰的站在他們麵前。
“堇言?堇言?”淚紫憶喊著,但是沒有人回答她。
她打開聯通所有通訊器,“聽到的回答。”
“小憶?”葛千夜停下正在打字的雙手,一旁的夏薇妮聽到葛千夜突然說的話不解的看著他。
葛千夜指了指耳朵上的通訊器,示意她把通訊器戴上。
“到……等會。”淚紫憶轉過頭,問刀疤男子,“這是哪?”
“我……我不知道……”刀疤男子有點心虛,因為他知道,但是又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
白墨掏出隨身備帶的手槍,對準他的頭。
正在打鬼主意的刀疤男子一頓,立馬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撒哈拉……沙漠的……的最中心……”
白墨這才收回手槍。
淚紫憶把他的話說給他們聽。
“知道了,你們等著,兩天後我們就到。”葛千夜關上電腦,穿好風衣,拉著夏薇妮出門。
淚紫憶自覺的取下通訊器,給白墨,白墨寵溺的摸摸她的頭,“真乖。”
淚紫憶打下他的手,起身,“給本宮準備一間上等的房間。”
刀疤男子不解的看著她,淚紫憶不耐煩的說,“我要住這,你搬出去!”話一說完白墨就把他扔出去了。
淚紫憶抬起手,“小墨子,本宮乏了,回宮吧。”
“你才太監。”然後直接拉過她的手把她打橫抱起,淚紫憶一路掙紮,“你才是太監!墨嬤嬤!放本宮下來啊!”
白墨理都沒理她。
“吃飯!”此刻在籠子裏被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初晨,他上次逃走被他們發現抓回來後一個星期就給他吃三頓飯,每次都還是餿飯餿菜,難以下咽,但為了保持體力,他不得不吃。
初晨看著眼前的餿飯餿菜,表示真的不想吃,他突然好懷念師姐的烤肉啊!
他眼珠一轉,把餿飯餿菜倒了,用稻草蓋住,他倒在地上,手捂著肚子,其實是死死的擰著自己的肌肉,滿頭大汗,在地上直打滾,“啊——好痛啊——有沒有人啊——我肚子好痛——”
看守他的人在門口看了他一下,然後持鑰匙的那個人離開了,好像兩人商量了一下,一個人看守他,一個人去叫醫生,因為他們給他吃了全是他們不吃放了幾天的,所以他肚子痛在他們看來是再正常不過了。
人一走,初晨滾到門邊,他站起來,以最快的的速度把看守他的人的頭一擰,他就一命嗚呼了。
初晨運用在組織所學的開鎖,打開鎖,換上他的衣服,然後把自己的衣服給他穿上,然後戴上帽子離開。
等了這麼久,終於被他逮到機會了。等了這麼久,師父居然沒派人來救他!真是心都涼了。
他走到後門時,被兩個黑衣人攔住,“出去做什麼?”
“我得了傳染病,得離開這裏,我已經和頭打過報告了,他批準了。”初晨早有預料,早在出來之前,用毛筆在臉上手上脖子上點了許多小黑點。
守門的兩個人一聽到傳染病立馬就像躲開蚊子一樣嫌棄的躲開他,還一邊用手捂住嘴鼻,“快走快走!”他們也隻想著讓他快點離開這裏,並沒有想他一個帶有傳染病的人出去會對社會造成什麼影響,隻想著自己不要被傳染到傳染病。
初晨一出來,遠處的宮傾顏蹲在樹上用望遠鏡看著別墅的一切動靜,當她看到初晨就那樣光明正大的從後門出來時,她也是一愣,抓了抓身邊的堇言,“你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然後把望遠鏡給堇言?
堇言接過望遠鏡,宮傾顏又說,“北緯37。9度方向。”
堇言按照她說的位置看去,也看到了初晨。
待初晨完全走出他們的地盤後,堇言和宮傾顏走出來。
“不錯,能自己逃出來。”堇言欣賞的看著他,能在爾南風這個變態的手下的手中逃出來的確不錯。
初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抬起頭,“對了,師兄,師姐呢?她怎麼樣了?”
堇言在剛剛收到了葛千夜傳來的消息,他們分開行動,他和宮傾顏來救初晨,他們兩個去接淚紫憶和白墨。
“在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發生了許多事,我們先回賓館吧。”堇言有點潔癖,萬分嫌棄的看了他全身一眼,拉著宮傾顏離他遠一點。
初晨表示真的很無辜,他被關在籠子裏連飯都吃不飽他們怎麼可能讓他洗澡?他現在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餿味,這怪他咯?當然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