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鳳鈴沉聲看著南宮秀,大聲道:“南宮秀,你們不是真的四靈,少了一個陣勢更沒有什麼威力,我勸你一句,及時收手,還有一個結果,不要拿自己的命去給昆侖派陪葬!”
南宮秀瘋狂的笑道:“你不必說了,有本事你就破了我的四靈大陣!”
真鳳鈴秀眉微顰,肖嚴一笑道:“夫人,我來出手,這不過就是給我們薩滿教多添幾顆薩滿之心罷了。”
“夫人!小的知道這四靈大陣的缺口,小的願助你破陣啊!”一個歇斯底裏的聲音響起,真鳳鈴回頭看去,就見山猛在地下瘋狂的吼叫著,豬大魔正拿著一柄尖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劃著,並大聲說道:“一會這顆薩滿之心取出來就得歸我,我要變得和陳大護法一樣的曆害。”
真鳳鈴一揮手道:“停下。”豬娘子一腳把豬大魔給踢得飛了出去,楊明宇就在一旁,此時咬牙切齒的向著真鳳鈴叫道:“你們真家必死無疑,肯定死!”
真鳳鈴冷冷的看著楊明宇,沉聲道:“你真的這麼認為嗎?”身上的火焰之勢猛然暴漲,把她給裹了起來,隨後一聲清亮的啼聲響徹雲天,天空之上的雲散霧分,一片空蒙,一道火焰直衝長天,跟著一隻巨大的火焰鳳凰衝上了天空,真鳳鈴的聲音在火焰之中傳了出來:“鳳凰鏡影!”一隻金紅色的鳳凰從火焰之中衝了出來,六條長長的尾羽上十二對眼眸一般的羽紋舞動著火焰般光彩,不停的跳動著,嫩黃色的喙嘴閃爍著焰色的波蕩,一片薄薄的冠羽向著天空發出淡淡虹霓。
南宮秀一頭從空中摔了下來,伏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黃雲身上的鱗片都倒卷回來,他長嘯一聲轉身就逃,如同一道飛逝的長虹向著穀中垂去,肖嚴剛要追擊雲德大師伸手攔住說道:“沒有那個必要了,反正他們都已經知道我們來了。”
金紅色的鳳凰向著四靈大陣中還在堅持的佘柔、桂剛斜睨一眼,佘柔慘叫一聲,身上被灼出一道道黑痕,南宮秀是天生被鳳凰壓製的鳥族,在鳳凰麵前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但必竟沒有生死之危,佘柔卻是和鳥族的天敵,她在鳳凰的麵前,隻有一死。
桂剛看到佘柔的樣子,嚇得手足發麻,急忙收了法身,伏倒在地,叫道:“還請鳳神饒了我的妻子吧!”說完不住的叩頭,原來為了能讓蛇、龜合一,淳於海便命他們兩個結成了夫妻,隻是佘柔平時並不怎麼看得上桂剛。
佘柔看著桂剛的腦袋磕得血肉模糊,心下生出一絲不忍,費力的道:“你不……必求了,蛇不化蛟,在鳳、鵬麵前,從無生路,這世上就沒有開過這個先例。”
桂剛那裏顧得這些,隻是不住的叩頭,那隻鳳凰不帶感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憐憫之意,雖後將法身收了回去,說道:“你們伏在一旁,等諸事一了,就讓你們離開。”桂剛大喜過望,急忙抱了佘柔閃到了一邊。
南宮秀伏在地上,看著桂剛的背影怒斥道:“叛徒!背主的逆賊!”豬小魔冷哼一聲過來,提刀向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刀,血竄箭一般的射了出來,南宮秀不甘的看著薩滿教眾人,慢慢的倒下了。
胡中慧急忙過去,把南宮秀的靈魂取了出來,拘在魂瓶之中,說道:“險些浪費了這個薩滿之心了。”
真鳳鈴收了薩滿之身,走到了山猛身前,說道:“我也不要你拜入我們薩滿教中,你隻要把這山穀之中情勢說一下,我就放你。”
山猛連聲道:“這個容易,這個容易,這山穀向裏去分成兩個小穀,每處各有一個昆侖派開出的洞府,我們平常都在東穀,那些伊戰的人獨在西穀,這東穀之中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昆侖派的一位高手,叫做曆壽,正在衝擊元嬰,而西穀之中則有昆侖派從昆侖仙境之中帶出來的一種奇獸土螻在那裏守護,平時沒有伊戰在這的負責人代伊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入西穀。
真鳳鈴秀眉微顰,道:“西穀最為重要,我們所要的一切證據都在西穀,雲德大師,給你一個小組,和豬娘子他們去東穀,攔住曆壽,然後小組進行地毯式搜索,我們則去西穀。”
雲德大師合掌道:“這個最好,貧僧不願擅開殺戒,去纏住那個曆壽最為合適。”
小白龍肖嚴突然開口向著山猛道:“我問你,那個黃雲是往那一穀逃了?”
山猛想了想道:“應該是去了東穀了,他們都把曆壽當成救命的稻草了。”肖嚴回頭道:“夫人,我想去和雲德大師走一躺,那個黃雲雖然是假龍,但也是我們龍族的血脈,不能讓其他人給捉了,李龍王在來之前,就吩咐了,盡量要活捉他。”
真鳳鈴道:“那你去吧。豬娘子那你就不必去了,我再給你一個小組,你押著這幾個在在後麵跟上來吧。”豬娘子道:“夫人放心,這事就交給我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