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軸拍完之後,華山派主持拍賣的老者笑眯眯的道:“諸位,接下來拍賣的將是本次拍賣會的壓軸之物了,老朽向諸位事先已尼大量出手的朋友說一句,你們要失去下麵這個拍賣的機會了,因為下麵的物品價值遠遠高於前麵的物品,你們應該後該了。”
老者笑眯眯的說完,一招手兩個美麗的女修捧著一個大玉盤走了上來,東樓雨低聲道:“現在這些修真門派也玩起這樣的把戲來了,拿著漂亮女修來當花瓶了。”陳世寬卻一臉惋惜的道:“可惜沒穿個比基尼什麼的。”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玉盤已經抬到了拍賣台上,老者一手輕提著蓋在上麵的紅色縵布,微微提起一個角來,隨後微微一笑,又重新蓋上,剛才的畫卷拍出了一顆太乙還丹的價格,大大出呼老者的意料,現在這個壓軸的拍品顯然不能再拍出這樣的價格了,為了讓最後的物品能拍出一個好的價錢,老者在故意挑逗人們的好奇心理。
許多沒有拍到物品的人開始轟動起來,大聲叫著讓老者趕快把縵布掀開,東樓雨說道:“他們怎麼弄一個拍賣介紹書出來,這樣不就不會出現這種大家搞不清狀況的事了嗎。”
老者笑看著眾人,突然一伸手把玉盤上的縵布給挑了起來,玉盤之中一個拳頭大小透明玉球,外麵飛走著一道道銀色的細電,一個蜜蜂大小的飛鳥在球裏不停的旋轉著,小鳥眼睛異常的明亮,竟如同兩團火炬一般。
老者沉聲道:“這個乃是重明鳥魂,大家都知道重明鳥乃是祥瑞之鳥,能驅邪避鬼,修身養魂,民間俗稱為‘金雞’,我國自古便對金雞愛若至寶,每年的歲尾之時,都會剪雞糊窗,求護佑一家平安,”。《韓詩外傳》更評他為‘五德之禽’,說;它頭上有冠,是文德;足後有距,是武德;敵在前敢戰,是勇德;有食招類,是仁德;守夜不失時,司天時報曉,是信德,而大家不知道的是,這重明鳥出與桃都山,久食山上仙桃,故而有養身之效,隻要你肉身未死,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傷害都能瞬間恢複,而且僵屍服下,可以脫僵化人,並保留僵屍時的功法不變,可謂護命保魂之上乘靈物。”
東樓雨臉上神色一動,道:“這個東西我要給方真拍下來!”他手上兩個活僵,豔魅已經有了身體,雖說還不能完全脫離器靈之身,但必竟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而方真現在還連正常人的生活都做不到呢,故而一聽到這個重明鳥的好處,東樓雨立時就想到了方真。
覺羅滿山道:“此物是魂魄,若是買下來對我們薩滿大有好處,掌教的確不可錯可。”他話音沒落就聽對麵的一個包箱裏有人大聲道:“我出一件古寶!”
東樓雨眉頭一皺向那個包箱看去,就見那裏站起一個黑衣老者,站在窗口處望著那個重明鳥的玉球,眼中幾欲噴火,東樓雨沉聲道:“那個是誰啊?”陳世寬和覺羅滿山都搖頭道:“我們不認識,不過從他身上的法力波動來看,他應該也是一個薩滿,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奧布隆斯基公爵,幹咳一聲道:“他是猞猁薩滿一族的奇才雲天翼,三十年前,他曾到老夫那裏去,求老夫幫他指點修練武道以入薩滿之法的迷津。”這個奧布隆斯基公爵雖然是個俄羅斯人,但說話行事都和華夏的老人無異,若不是看上去模樣有些不同,幾乎和中的老頑固一樣了。
東樓雨玩味的道:“原來他就是雲家的家主啊,我們總算是見麵了。”
覺羅滿山道:“難怪他這麼起勁,那重明鳥是鳥魂,足以練成一個完整的薩滿之心了,這個老鬼是想讓他們家再出一個別樣的薩滿了。”
東樓雨道:“隻可惜他碰上我了,這回怎麼也不能讓他滿意了。”說完大聲道:“一顆紫金血火丹!”說著東樓雨在懷裏又取出一個丹瓶來,擺在了身前,這是他在給華陽真人煉完之後,又自行煉製的,為的就是在拍賣會上有個底牌。
雲天翼冷哼一聲,道:“什麼不知名的丹藥,也敢拿到這裏來炫耀!”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什麼不知名的人,也敢在這裏拿著無知當勇氣。”
青陽真人起身道:“諸位也許不知道這紫金血火丹的妙用,在下就給大家說上一說。”於是他把這種丹藥的作用講了一遍,在場眾人不由得同時動容,這裏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修士,誰都麵臨著這樣或那樣來級關口,但是他們都不敢貿然進階,都全力壓製著自己的修為,甚至去用各種方法破壞自己的修為,其目的就是沒有膽量過這天劫,若是有了這顆丹藥,豈不可以隨意進階了。
東樓雨這時又道:“青陽真人說的還不完全,這種丹藥的力量可以抗過九九雷劫,如裏你是應金我丹期的時候服下,這丹藥的藥力不會全都用去,還會幫你渡過元嬰劫,甚至渡劫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