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寬從空中落下,看著地上的死人,眉頭略皺說道:“怎麼回事?”傑都赤拿把經過講了一遍,然後看著呂彪憂心忡忡的道:“他怎麼辦?我試過好幾個辦法了,卻都沒有用。”
陳世寬走到了那隻還被火焰裹著的蜘蛛身前,手伸進了火裏,雖後一陣撕心裂肺腑叫聲傳了出來,陳世寬毫不費力的把蜘蛛的靈魂抓了出來,製練了一枚薩滿之心,說道:“拿回去給掌教,這東丁要逆過來就能解除了,隻是別人的功力都不足吸收之後,立刻逆轉,呂彪這小子卻等不了太長時間了。”說完轉身就走,傑都赤那把石像扛在肩上跟了下來,他為人謹慎,並沒有提起那本筆記。
此時葉靈靈已經清醒過來,斜躺在東樓雨的懷裏,嘟著嘴咒語著盧若仙,東樓雨笑道:“你放心,我已經替你和她動手了,她的傷絕對不比你差。”
葉靈靈恨恨的道:“那也便宜他了,你必須答應我兩件事,一個是幫我靈錘、靈鑽重新煆煉一遍,我現在一點近戰的兵器都沒有,另一個是把那個女人的鏡子給我搶來。”
東樓雨道:“她那麵鏡子要有極強的法力引動星辰才能使用,你要它幹什麼,你喜歡的話我在給你做一個就是了。”
“不麼。”葉靈靈撒嬌的道:“我就要她的,我要讓那個女人知道得罪了我是什麼下場。”東樓雨也不在意說道:“行;咱們從這出去,我就去給你把東西搶來。”
“哼!你們就這麼大言不慚的討論搶奪別人的寶貝不覺得丟臉嗎?”一個錦衣少年突然出現在東樓雨和葉靈靈的身後,一雙淡褐的眼睛看著東樓雨和葉靈靈的背影,身旁還跟著一條黑背黃腿的大狗,看品種和德國黑背差不了太多。
東樓雨看都不看錦衣少年,冷冷的道:“快滾,我不想在和老婆親愛的時候殺人。”少年冷笑一聲,道:“對不起,我最喜殺和老婆親熱的人!”話音兩道金光向著東樓雨和葉靈靈打來,東樓雨抱起葉靈靈飛了出去,身後一火屏平地而起,兩顆桐子大小的金丸在空中落下,金丸上的符字全部被燒毀,但金丸本身沒有任何的損傷,兩個人第一場交手隻落了一個平手的局麵。
東樓雨回頭看著少年,二目之中盡是怒火,葉靈靈有傷,就是普通人也能看得出來,少年仍然出手,若是東樓雨飛起了晚上一步,那葉靈靈無力躲閃,隻怕這條命就沒了。
白玉堂、白海雕、王鋒、白小航、四個人分成三個位置把少年圍在中間,少年一臉傲意的看著他們,全不放在心裏,東樓雨冷冷的道:“你說的來曆,你死之後我好把你送回去。”
少年仰天大笑,猛的笑聲一收,回頭向著東樓雨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白玉堂冷笑一聲,道:“你又是什麼東西?”少年不屑的道:“我是青城十大高手中的第四位的小二郎楊薑,你們能死在我的手裏,你們應該感到榮幸!”
白玉堂學著少年的口音說道:“我們還沒有賤到那個地步,不過看來你很喜歡感到榮幸了,不如你‘幸’一下給我們看看啊。”
少年哼了一聲,一招手,一柄三尖兩刃刀飛了出來,落在他的手中,揮手一帶劈風動氣,大聲道:“東樓雨!出來送死!”東樓雨的嘴角帶著一絲冷冷的笑意,道:“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說完抱著葉靈靈就向前走,白玉堂突然一閃身擋在了他的身後,低聲道:“你不單單是葉姑娘丈夫,還同樣是掌教,如果來一個人你就出手,我們還不如上吊算了。”
東樓雨聽了這話微微一笑,抱著葉靈靈退了下來,同時低聲道:“我們和青城還沒到打生打死的地步,這小子應該是替那個女人找麵子來了,盡量別宰了他。”
白玉堂也不說話向前走去,手中的鬆紋古不擴容停的跳動著,發出錚然的聲音。
楊薑眉頭一皺說道:“回去!我不殺你。”白玉堂仍向前走,楊薑失望的道:“東樓雨,我沒有想到你這個掌教就這麼一點水平,明知不敵就派你的手下來替死,你覺得就是他死了,我會放過你嗎?若仙是我一生要守護的人,你傷了他,就是你給我舔鞋,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他越說越派動,猛的一跺腳道:“哮天,攔住他!”說完縱身飛起,向著東樓衝去,他腳邊的那條狗跳起來向著白玉堂撲了過去。
白玉堂的身前衝出一道風刃刃端正迎著那條大狗衝了過去,大狗就像是一塊衝向了快刀的黃油塊,一下從中間被分了開來,白玉堂腳下用力身子向後躺著飛了出去,楊薑就在他的上麵飛,兩個人胸腹相對,速度都是快極,眼看就要東樓雨身前了,白玉堂的身上一道雲彩生成,托著白玉常衝了出去,搶先楊薑一步落在了地下,右臂一動,鬆紋劍錚鳴出鞘,向著楊薑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