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急呼道:“回來!”九尾放開夢丫和徐歡向著何影卷去,眼看就要卷到何影的身上了,可胡靜突然發現自己全身的力量好像一下都消失,一條脊骨似乎被人抽出去了似的,在空中不由自主的向下摔去。
葉靈靈嬌叱一聲,混金啄的水銀光華飛至,把胡靜、何影都給拖了回來,灰影怪笑一聲,轉身向著牆壁處一貼,立時整個人都消失了。
東樓雨向著白老太太衝去,可是金霞飛射出的長箭先一步到了白老太太的身前,金色的長箭暴射出太陽般的金光,把白老太太裹在了金光之中,東樓雨心知不好,一揚手將楓葉爐祭了出去。
金光炸開,金色的光線向著四下裏垂泄而出,半空之中盡是金華,白老太太淒曆的聲音響起:“老太太我就是把薩滿之心毀了,也不能給你!”
金霞飛冷笑一聲,道:“毀得了嗎?”人化飛箭衝進了金華之中,東樓雨跟著衝到,玉色的火焰飛揚,將金色的光線都給化去,叫道:“把薩滿之心給我留下!”說著話憑借神識之念一伸手正好插進了白老太太的體內,一把抓住了薩滿之心。
白老太太的身體轟的一聲炸開,隻留一個腦袋,下麵一條血柱和她的薩滿之心聯著,她的薩滿之心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心的左側是灰白色的,右側是亮白色的,東樓雨和金霞飛一人抓住了一邊,同時用力,薩滿之心竟然從中分開,東樓雨把灰白色的薩滿之心抓到手中,金霞飛則把亮白色的薩滿之心抓到了手中。
覺羅滿山望著兩顆薩滿之心突然驚呼道:“這牛頭會阿廖沙·柯察金的光薩滿之心,你吞噬了你的丈夫!”
陳世寬冷笑一聲,道:“我說你怎麼一出手就是光係法力,我還以為你是從阿廖沙手裏學來的呢,原來你這個老鬼婆竟然把自己的丈夫給吞了!”他一邊說一邊向著金霞飛衝去,叫道:“這是我們薩滿教的東西,你給我留下!”
虛空之中一個灰影突然浮現,向著陳世寬撲去,陳世寬回手一拳,罵道:“藏頭露尾的家夥給我出來!”他的罵聲未停,那個灰影突然變大,化成一隻如同白象一般的狐貂張開血盆大口向著陳世寬噬去。
陳世寬慌亂之中來不及換招,怒吼一聲:“大!”平地之間長至九米,雙臂上舉托住了了花狐貂的上頜,雙腳踩住了花狐貂的下頜,不論狐貂如何使力,就是不能合上那張巨大的嘴巴。
又一道灰影向著飛閃而出,向著陳世寬撲去,此時陳世寬隻要被攻擊,那這條命就沒了,夏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意,若是陳世寬死了,她自然就自由了,那時誰也別想再束縛住她了。
離著陳世寬最近的就是申恩珍她尖嘯一聲,身上的月光石向著那道灰影劈去一道月彩神光,震得那道灰影在空中連翻數下向後倒去,身影在一刻中清晰,但隨後又隱沒了。
東樓雨眉頭一皺,大聲叫道:“胡中慧!”白老太太剩下的那個幹癟的腦袋發出嘶啞的嚎叫:“不錯,胡中慧,就是這個賤人,隻有她才知道我的命門!”
胡靜神情激蕩,叫道:“姐,真的是你嗎!”灰影猶豫了片刻,隨後化形而出,正是胡中慧。
白老太太曆吼一聲,那個幹癟的腦袋一下炸開了,東樓雨眉頭輕皺,道:“好一個九尾靈狐,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出現呢?”
胡中慧冷笑一聲,臉上媚態百生,竟不似剛進鼓中世界的時候那樣呆滯,道:“其實我是乘著飛毯來的,你們看見我被巨龍劈碎了,換句話說,我已經死了兩次了。”
胡靜臉色一變,道:“你修練了‘九尾靈狐魂印’!”胡中慧點頭道:“對,當初從薩滿大會出來,我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這才不顧一切的修練了這手法門。”
胡靜不敢相信的道:“修練了狐魂印,你整個人就化成一道魂了,你難道……”胡中慧冷笑一聲,道:“那又怎麼樣?總比活在你的陰影下要好些吧?不錯,你是拿到了九尾靈狐的薩滿之心,但是你隻得到了九尾靈狐力量,你就沒發現九尾靈狐的天媚迷魂之性沒有了嗎?”說話間金霞飛從空中飛了下來,和胡中慧背靠背而立,眾人一齊向著她們兩個擁了過來。
東樓雨在一旁眉鋒雙挑,眼中神光流動,沉聲道:“我問你,你手上的琵琶和花狐貂是不是仿魔家四天王的風凋雨順四寶!是誰給你煉製的?是那個伊戰的主席嗎?”
胡中慧冷笑一聲道:“你管得著嗎!”
東樓雨麵色狠曆的冷哼一聲,道:“你不說就去死好了!你的九尾靈狐魂印,能讓人化身為魂,一命九分,你已經死了兩次了,還有七條命,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幾條命好死!”
胡中慧臉色微變,她心裏也清楚,眼下這些人一但同時出手,她就是再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東樓雨把她的神色變化看在眼中,聲音帶著一絲誘惑的道:“你隻要把那個主席的事給我說一下,我就放了你!”他的話音剛落,突然這片空間搖蕩起來,石室發出轟隆隆的響聲,火五娘驚叫道:“不好,對麵的人正在打開第三陣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