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感興趣的道:“不是說這種蟲子隻在蒙古戈壁的諾楊地區生活嗎?怎麼又跑到羅布泊去了?”
何影道:“就在去年秋天,一隻到羅布泊探險的小隊,在那裏碰上這種蟲子了,他們小隊幾呼全滅,隻有兩個人逃了回來,他們帶回來了沙蟲的錄像,人們第一全景的看到了沙蟲,也……看到了他們捕食的樣子。”
東樓雨自然清楚這裏說的捕食是指吃人,不由得吐了吐舌頭,說道:“那兩個逃出來的家夥神經還真夠好,那種情況之下還有心拍DV。”
何影接著道:“這個錄像給人們帶來了驚天的震憾,江鬆柏教授大膽的提出,當年在羅布泊兩岸的人們很有可能是被沙蟲消滅的,而導致羅布泊從豐饒的魚米之鄉變成大戈壁的主要元凶,可能也是這種蟲子,他的這個論調遭到了大部分人的反對,但是得到了尤裏西斯·林肯教授和羅伯特·李先生的支持,於是就有了這次探險。”
東樓雨拿起那些資料看了看,林肯和羅伯特,一笑道:“這兩個家夥膽也太膽了吧,知道有這東西還要組織探險。”
何影雙手一撿攤道:“沒有辦法,科學家的脾氣上來了,誰也攔不住,國內派出了很多人去勸蔣廷美先生和江鬆柏先生,一點用都沒有,兩個老頭固執的認為,這個沙蟲是出現在我們的國家,說什麼也不能讓米國人單獨進行這次考察。”
“瘋子!”東樓雨把資料丟下,嘀咕了一句,何影苦笑一聲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就是瘋子。”
東樓雨道:“我的身份是什麼。”
何影道:“你的身份就是現在這個,不過定下的你是金皇的保安,因為惹事被董事長給開除了,現在是無業遊民,這個科考隊正在招聘保鏢,我們做了個手腳,把你送了進去。”
東樓雨不滿的道:“為什麼不給我弄一個新的身份?”
何影雙手一攤道:“沒辦法,我們是為了給你擦屁股。”
東樓雨皺著眉頭說道:“什麼意思?”
何影道:“成海之邊,做出決定,整個公安係公開向媒體道歉,盛紅音開除警籍,他的男友東樓雨為了他向女記者於春然動手,陪償於春然各種損失三萬元,另在報上公開向於春然道歉。”
“我操!”東樓雨怒吼一聲,叫道:“憑什麼老子給她道歉!她給老子道歉老子還不接受呢!”
何影一笑道:“來不及了,你的道歉聲明已經登報了。”
東樓雨暴怒的道:“老子現在就去把那個臭娘們拎出來幹了,再找一幫人輪了她的大米,看她還要不要我的道歉了。”
何影一把東樓雨推得坐下,說道:“你還是安靜一會吧,不這樣紅姐脫不了身,本來這件事就沒她什麼過錯,局裏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她方便離開,你要是再鬧事,那真的沒人能幫你了。”
東樓雨氣得滿屋亂轉,一腳把老板椅給踢成兩片,何影搖了搖頭,說道:“那可是紅組的私人財產。”
東樓雨狠狠的握著拳頭說道:“我非得給這個小娘兒們一個教訓不可!”
何影正色的道:“你給我聽著,我不想再聽到這樣事發生,你這麼做隻能給我們大家找麻煩,明白嗎?”
東樓雨不甘的看了何影一眼,但卻沒有再爭,何影取出一張機票丟給他,道:“這是今晚的機票,你一個人走,我們不去送你了,紅姐他們就在下麵等我,我們馬上就回春城,整個特處還等著我們呢。”
東樓雨拿起機票看了一眼,說道:“可是這個要什麼時候開始?咱們可是要在六月份下湖去找薩滿神鼓啊。”
何影道:“他們科考將在四月出發,這是江鬆柏先生提出來的,必竟沙蟲太過危險,七、八月份是它們的捕食期,跟本不能接近,現在還是它們的冬眠期,他們希望能找到沙蟲的老巢,把一個探測器安到沙蟲的身上,最好能再抓回一條來做研究。”
東樓雨懶得去理會這些,他看著何影,很想把他們之間的事給解開,但是想了半天,也無從說起,何影輕聲道:“你……你還有事嗎?沒有我就要走了。”
東樓雨長歎一聲,取出一塊薩滿之心道:“這是薩科耶夫斯基的薩滿之心,他主修的實際是魔法,這顆薩滿之心是化鴿的法門,隻適合逃命,但是法力不小,我已經把薩科耶夫斯基的印記摸去了,調成了和你的薩滿之心一樣,你拿去吧,沒事的時候把他融合了吧。”
何影看著東樓雨,半響無語突然一伸手把薩滿之心給抓到手中轉身走了,東樓雨跟了兩步,狠狠的一跺腳,重新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