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梅發瘋似的向東樓雨叫道:“你幹什麼?不是告訴你不要惹怒他們嗎?”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對不起,楊所,我在下午停車的時候,已經弄死一個了。”
楊梅傻呆呆的看著東樓雨,喃喃的道:“完了,我們完了。”說著她突然發了瘋似的抓住東樓雨不停搖晃著:“你為什麼這麼做!你為什麼要扯上我!”
東樓雨一把將楊梅推了回去,吼道:“老子就是幹這個的,就算那些烏鴉都認老子當爹,老子也會弄死它們的!告訴我,為什麼你們報了之後上麵無動於衷,而你們也會這樣聽之任之!說!”
楊梅隻顧哭罵,就是不說話,東樓雨冷哼一聲,一回手扯開一道車門,烏鴉發出尖銳的鳴叫,瘋狂的向著車裏衝來,楊梅尖叫道:“關門,快關門!”
“說!”東樓雨怒吼一聲,楊梅的神經徹底崩潰,大叫道:“我說,我說,你關門!”
東樓雨在門縫處設了一道結界,那些烏鴉瘋狂的撞擊著結界,東樓雨關門的那一刻兩隻烏鴉成功的衝出結界向著駕駛室裏衝了進來。
楊梅看著烏鴉嚇得尖叫不止,東樓西大聲叫道:“開槍!”可是楊梅已經被嚇得軟癱了,那裏還舉得動啊,東樓雨伸手奪過左輪槍,抬手兩槍把兩隻烏鴉打落在地,跟著用力關上了車門。
楊梅神情灰敗的看著東樓雨,驚懼的道:“你……你就是個魔鬼!我問你,你是不是在車上做了手腳,故意停在這的。”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說對了,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現在你告訴我,你究竟說還是不說,不說我把你丟到外麵去喂烏鴉!”
楊梅現在完全成了一個無助的弱女子,警服都被淚水給打濕了,胸前一對滾圓的半球由得緊張的呼吸而崩得緊緊的,好像馬上要撐破那身警服似的,在東樓雨所有認識的女人當中,楊梅不但淡不上飄亮,甚至可以說是普通,而且由於年齡的關係,她腰粗腳壯,三圍的分界都不是很清晰了,可是這一會,她的哭泣把女性的柔弱特點發揮到了極致,渾身充滿了誘人的味道,就好像一隻熟得有些過了的蘋果,看著是那樣的紅鮮,雖然已經不再青亮多汗,但卻甜美可口,東樓雨的腦海之中猛然迸出一個念頭來:“我靠!製服啊!”
東樓雨強壓住腦海裏的邪念,曆聲道:“我隻給你一分鍾的時間,一但超過,你就出去和烏鴉說話吧!”
楊梅抽咽不止,半響才道:“是省辦公廳的秘書長王遠給縣裏和鄉裏打得電話,明確指示我們不要去管,這才不了了之的。”
東樓雨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我就知道你老公在鄉裏能搞出點有用的東西來。”
東樓雨的話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一個沾滿了烏鴉毛的手掌狠狠的拍了擋風玻璃上,玻璃應聲而碎,楊梅嚇得叫一聲,一頭鑽進了東樓雨的懷中,那隻手掌從外麵伸了進來向著東樓雨抓了過去,烏鴉跟著向車裏撲來。
東樓雨冷哼一聲,一把抓住那隻手掌用力向裏一扯,一個腦袋擋在了擋風玻璃前麵,把破洞塞住了大半,烏鴉飛不進來,在外麵急躁的鳴叫著。
東樓雨看著眼前那張蒼白的臉孔,那是一個學生稚氣的臉,但眼中盡是一股股的殺氣,雖然他沒有掙脫東樓雨的能力,但還是不住的掙紮著,一張臉猙獰的可怕,喉中發出嗬嗬的怪叫,東樓雨臉上堆笑的道:“神樹薩滿,我們終於見麵了,你讓我整整跑了四趟。”
那個學生奮力的掙紮著,東樓雨不屑的道:“如果那棵神樹就給了你這麼一點力量那你今天就完了。”說完一鬆手,神樹薩滿立時消失在黑暗之中。
無數的烏鴉向著擋風玻璃的破洞衝了過來,東樓雨抽出八零式衝鋒手槍就是一通猛掃,這種槍外形幾呼和盒子炮沒什麼兩樣,威力卻盒子炮之上,火舌吞吐,一隻隻的烏鴉被打碎了身體,擋風玻璃前空出一條胡同,在大燈的燈影裏,那個學生一樣的薩滿正驚恐的]站在那裏,東樓雨手腳麻利的換上了一顆驅魔子彈向著那學生一樣薩滿打去。
學生薩滿被子彈掀倒在地,血噴起來一米多高,所有的烏鴉突然停止了進攻,隨後發出一陣撕人心魄的叫聲,跟著向小廟子村裏飛去,走得一隻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