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世昌這才釋然,道:“一切都聽東樓兄的好了。”
東樓雨顛了顛手中的妖丹,道:“這幾枚妖丹我再煉幾顆聚靈丹,給三十二爺,想來雖不能讓他順利結丹,但升上一階還是能的,那樣一來他的傷也應該自然而俞了。”
真世昌大喜過望,道:“一切都拜托東樓兄了。”
東樓雨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磨娑著下巴道:“隻是小弟必竟靈力不足,若是損了一些藥料……”
真世昌看看東樓雨,心裏明白東樓雨的意思是想要貪上一些丹藥,他卻並不說破,道:“東樓兄放心,這些藥既然給了東樓兄,那自然是任著你使用了,就是浪費一點我們真家也還承受得起。”
東樓雨這才滿意的道:“那就請真兄給我尋個地方,我現在就開始練丹好了。”
真世昌向藥房的最裏麵一指道:“那裏就是一間煉藥的石室,東樓兄隻管去那裏煉丹,來回取藥也方便一些。”他語氣一頓,又道:“另外我安排了小侄鈴鐺兒在裏麵,來回為東樓兄取些藥料什麼的。也方便一些。”
東樓雨怪模怪樣看了真世昌一眼,嘟囔道:“邪惡,太邪惡了。”真世昌笑眯眯的看著他,道:“不打擾東樓兄煉丹了,告辭。”說完供手離去。
東樓雨心情複雜的走到煉丹的石室前,緩緩的推開石門,就見真鳳鈴負著手站在石室之中,看見他進來似笑非笑的道:“東樓先生,恭喜你憑著自己的本事,要到了真家給你的禮物了。”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你太偏執了。”真鳳鈴冷笑一聲,道:“我說的不對嗎?你若不是有本事征服我們真家,你以為他們會讓我給討好你嗎?”
東樓雨呲牙裂嘴,想要解釋,卻又無從說起,正大感頭痛的時候真鳳鈴走過來一把將他抱住,惡狠狠的對著他的臉說道:“他媽的,老娘也想通了,雖然是送禮,可必竟是個讓老娘看得中的人,老娘幹麼不把他抓住啊!”說完一伏身吻了過去。
東樓雨隻覺頭皮一炸,那紅唇已經生澀的印在了自己的唇上,雖然那雙唇青澀的幾呼在貼上之後就沒有任何動作了,但它帶給東樓雨的刺激卻是從頭到腳讓他渾身一戰,東樓雨幹咽了一下,嘀咕道:“靠!老子也沒有當聖人的意思。”
真鳳鈴發出一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聲音,東樓雨的腦海之中欲火飛騰,把真鳳鈴抓起來就向牆邊按去,一口咬在她細長如同天鵝一般的脖子上,大叫一聲:“老子今天就把你給吃了!”
真鳳鈴突然之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生出的力量,拚命把東樓雨推開,叫道:“行了,沾點腥就成了,老娘雖然是你的人了,可是我老爹還等著你救命呢,你還是靜靜心煉丹好了。”
東樓雨像一頭狼一般看著真鳳鈴,但是煉丹第一關鍵就是清心寡欲,若是真辦這個小妮子給辦了,那這丹也就不用煉了,他看得見、吃不著,氣得恨恨唾了一口道:“奶奶的,赴席不吃肉,這不是折磨人嗎!”
真鳳鈴發出狡黠的笑聲,如同銀鈴一般的響起,伏在東樓雨的耳邊輕聲道:“妙人,你放心,隻要這事過了,我管你一飽就是了!”
東樓雨無奈不甘的收斂了心神,盤坐在石室之中,把楓葉爐招了出來,古樸的爐子向外散發著森嚴的氣息,東樓雨掀開爐蓋向裏看看,就見爐子的中間有一團紅得發紫的火焰,那灼熱的氣流和透骨的殺氣讓東樓雨渾身一寒,急忙把爐蓋又蓋上了,他的功力不足,可不敢借助雷火來煉丹,隻得又去真家的藏品之中選擇了一個好鼎過來。
真家的藥鼎也是頂級寶器,東樓雨不管客氣的滴血認主,這東西他用得著,自然當做謝禮收了。
真鳳鈴按照東樓雨的吩咐,取了各種藥料過來,東樓雨把藥料依次投入鼎中,玉炎從他的體內湧出,把藥鼎給托了起來,在玉炎的火力之下,藥料漸漸的化開,從實物化成液體,在藥鼎之中滾動著,白色的煙氣衝天而起,化成霧氣在鼎上盤旋,香氣跟著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