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收徒:上(1 / 2)

一陣擂鼓似的敲門聲響起,東樓雨急忙過去把門打開,夏漢傑爽朗的笑聲傳了進來:“東樓,你小子怎麼躲到這來了?還不開手機,讓我找得你好苦啊。”

東樓雨歉意的道:“夏師父,我也是沒辦法,家裏和金皇都沒有辦法讓人安心鼓搗我要弄的東西,隻好躲起來了,讓您費心了。”

盧海在夏漢傑身後說道:“行了,咱們別瞎客氣,進去說話,你看我們帶什麼來了?”說著一抬雙手,左手提著一打白酒,右手是一個大方便袋,晃了晃說:“咱們省的名酒‘大泉源’,這是特釀輕易喝不到的,還有一隻整狗和‘殺豬菜’,今天喝個痛快。”

東樓雨趕緊伸手來接,夏漢傑攔住他說:“不用,讓小成來,他停車呢。”說話的工夫一個青年走了上來,他臉上透著一絲靦腆,腰上別著一個MP3,左耳掛著耳塞,笑眯眯的過來,從盧海手裏接過東西。

東樓雨愕然的看著青年,說道:“你……你不是小陳警官嗎?”來的人正是那天和李河一起審他做筆錄的小陳警官。

小陳也沒想到是東樓雨,錯愕的道:“唉呀,咱們還真是有緣了。”

東樓雨笑嗬嗬的把三個人讓進屋,說道:“這緣份看來還不淺了,我聽我姐說,你是新來實習的畢業生,上麵已經安排了你實習一完就留在刑警隊做書記員,我還想呢,誰能這麼有麵子,原來是夏師父的兒子啊。”

夏漢傑一擺手道:“別扯上我,他進警局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是他那個見不得光的工作給他找得身份證明。”夏漢傑對兒子做國安是一百個不同意。

“爸!”小陳不滿的叫了一聲,東樓雨笑笑並沒接話,心道:“看來夏漢傑這個人肚子裏是不可能保存任何秘密的。”

小陳向東樓雨一伸手,道:“東樓先生,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夏成,是省‘森林警官學校’畢業的,來局裏時間不長,由於我爸的名頭太響,所以對外我說我姓陳。”

東樓雨和夏成握了握手,道:“好啊,咱們都是年青人,不用那麼生份,我比你大,你叫我雨哥好了。”夏漢傑眼睛一亮,說道:“聽見沒有,趕緊改口。”

夏成無奈的叫了一聲雨哥,東樓雨喜氣洋洋的應了一聲說道:“在家裏我是老小,上大學也是最小的,見誰都要叫哥,這回可有一個比我小的了,這當哥的感覺還就是不錯。”一句話說眾人同時大笑。

東樓雨把折疊桌打開,取了兩個盆把菜倒了出來,夏漢傑和盧海是純粹的東北人,叫得菜也極富東北特色,量大油足,又鹹又辣,尤其是那份殺豬菜,這個時候還是剛剛八月份,天氣正熱,可是那盆裏的酸菜極為正宗,白肉透著一股油汪汪的鮮亮,血腸一塊塊圓溜溜的,腸衣緊緊的裹著豆腐一般的豬血,沒有一點溢出,讓人的食指不由大動,勾起肚子裏饞蟲來。

東樓雨叫道:“太好了,這個可是難得的好菜,說著他又端上來四個涼菜,油炸花生米、切半鹹鴨蛋、整根黃瓜和火腿腸,東樓雨在夏成的幫助下把凳子擺好,說道:“我也準備了點菜和酒,菜雖然簡單下酒還行,不過那酒就一般了,我也不往外拿了。”

夏漢傑抄起一根黃瓜咬了一口說道:“這東西最好,水靈。”盧海也照呼道:“行了,都坐下吃吧。”一邊說一邊找了四個茶缸子,把酒倒上,夏成拘禁的等著夏漢傑、盧海、東樓雨都坐下,才欠著身子坐了,隻是耳塞子還照樣留著,並不取下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出校門的大學生,東樓雨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真的是特工嗎?和我看的裏的人物可是差得遠了。”

夏漢傑一頓茶缸子說道:“先走一個。”四個人同時舉杯,一口喝幹,三兩左右的白酒一下肚,夏成的小臉越發白了,隻是眼中散發出一股彪悍之氣,東樓雨這才從他的身上看出一點狠勁。

幾個人一會的工夫就進去了半打白酒,一個個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夏漢傑打了個酒嗝,把外衣脫了,向盧海丟了個眼色,盧海夾了一塊狗肉丟到嘴裏,一邊嚼一邊好似無意的問道:“東樓,你躲起來幹什麼來著?我聽說你把金皇的頂樓都給炸了,弄得何秘書揚言要追殺你,是真的嗎?”

東樓雨笑爾不答,回手在床上拿過一個盒子來,他租的這地方不大,總共就一間屋,幾個人就圍坐在床邊吃飯。

東樓雨笑眯眯的把盒子打開,說道:“你們看看這是什麼。”

三個人一齊把腦袋湊了過來,看著盒子裏米黃色不規則的小片片,都皺著眉頭不停的思索著。

夏漢傑:“鍋巴?”

盧海:“餅幹?”

東樓雨笑著搖頭道:“我說,咱別往吃的猜,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