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音輕聲道:“大師兄,我帶這個小子過來就是想摸摸他們底,看他究竟是那個門派的,可是這小子每次動手都無跡可尋,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哪冒出來的。”
中年人揉著腦門說道:“讓楊局給你查查,隻要是畫州的人還怕咱們楊局查不出來。”
楊誌忠擺了擺手說:“不用查,這小子是上個月幫咱們國安抓捕達德孝赫洛夫時犧牲的那名警察東樓建軍的遺腹子,南海警官學校畢業的,以前沒上大學的時候學過兩年果毅拳,後來就沒動靜了,可能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學的這些拳術吧。”
中年人一笑道:“楊局,你說咱們警校要是能教出這樣的人才來,還用咱們這麼費勁的跑出來等著抓人嗎?”
楊誌忠尷尬的一笑,他隻是國安的外勤人員,可麵前這個中年人卻是國安部十二局的第一處處主任,位置僅在局長之下,牢牢的壓著他。
中年人回過頭向盛紅音說道:“紅音,你那麵準備的怎麼樣了?如果不出意外哈巴羅夫斯基下個月就會到達畫州,我們這次雖說是協助九局辦案,但這個案子太大了,真要是有什麼紕漏,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盛紅音鄭重的說道:“你放心,金皇那麵下禮拜就能正式營業了,按照我們內線的情報,哈巴羅夫是個賭國高手,一定不會放過這的。”
中年人點點頭說道:“達德孝赫洛夫雖然落網,可是C6的圖紙在哪他並沒有交待,哈巴羅夫是以投資商的身份來平涼的,我們沒有十足的證據不好動他,所以一定要在他接收C6的同時出手,明白嗎?”盛紅音和楊誌忠同時點點頭道:“您放心吧。”
中年人撓著頭喃喃的說道:“還是要盡快把平涼的勢力給搞定,這樣我們做起事來才能穩妥。”
盛紅音皺著眉頭說:“畫州的勢力確實難弄,三股勢力代表了俄、韓、日三國的力量,甚至還有朝國人在這裏搞三搞四。”
楊誌忠也氣憤的說:“是啊,那些朝國人跟在我們身前要吃要喝,背後裏卻在幫著那些貪官洗錢來獲取利益,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中年人心煩的撓著頭,突然站起來一指監視器裏的東樓雨說道:“我下去和他玩玩。”說完自顧離開了。
東樓雨近呼無懶的行徑讓在場的人噓聲四起,包間裏的那個少年臉孔扭曲,說道:“這個王八蛋,我去和他打!”老頭子一把拉住他說道:“沒必要,對方是個高手,你不是他的對手。”
少年還要說什麼,包間外的喧嘩聲突然停了,他詫異的向外看去,就見一個中年人走上了拳台,他驚愕的道:“是老街武館的館主!”老頭子沉聲道:“看來他們也是看出對方的不好對付了,小盧,坐下看戲吧。”
東樓雨嘻皮笑臉的看著周圍的人,中年人走上台一拱手說道:“在下司徒祿,小兄弟,我們玩玩。”
東樓雨對凡是叫他小兄弟的人都極為不爽,心道:“我一個活了近千年的老鬼你們就是叫祖宗都不差,小兄弟也是你們叫的。”他橫了司徒祿一眼,說道:“怎麼玩?”
司徒祿一揮手讓李鳴下去,說道:“當然是不要規矩了,比武還要守規矩,那不是開玩笑嗎。”
東樓雨桀桀怪笑道:“好啊!”話音不落縱身而起,一腳向著司徒祿的麵門踢去,司徒祿大叫一聲:“來得好!”雙手一並,兩隻大於常人的手和東樓雨的腳撞在一處,東樓雨被震得倒飛回去,司徒祿也被震得上身搖晃,讓他準備的後招落空了。
東樓雨站穩之後,麵色沉重的看著司徒祿,心知這個中年男人是自己來到世俗界之後碰到的第一位高手,內力已置後天高極了,遠遠超過了盛紅音。
司徒祿對東樓雨的力量也是心中暗驚,但臉上卻是平靜的很,沉聲道:“小兄弟,我來了!”說話間一掌向著向東樓雨的身前拍去,他離著東樓雨有四米多遠,出掌的一刻司徒祿跟著向前,身上的衣服被掌風帶起鼓漲起來,看似乘風而行似的到了東樓雨的身前。
東樓雨凝重的看著那一掌的劈到,元嬰之中湧出一股力量遊走全身經脈,一拳向著司徒祿的掌心搗去,拳掌相撞,兩個人的身體一下僵住了,跟著東樓雨的拳頭用力一轉,這是他跟電影《霍元甲》裏學來的,內力化成螺旋氣勁向著對方的體內湧去。
司徒祿麵色一冷,低吼一聲抽身退了出來,驚異的看著東樓雨,他修習內力三十年了,仍不能外放傷人,對方年紀不過二十,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功力?他平息一下內息,感覺到對方並沒有給他造成內傷,感激的一拱手,剛要說話,就見東樓雨痛呼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子一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