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染,22歲,似乎是一個女人最花樣的年紀。而我,卻選擇做了二乃。
和其他同行的人不同,大學畢業,我不是沒有找過工作。可屢次三番被主管色眯眯的逼到牆角的時候,我認清了這個現實的社會——與其因為美貌被別人占便宜,不如靠身材去賺錢。
但做二乃,也要承擔一定的風險。
比如……
前兩天,我一個好姐們進醫院了。
據說是跟著包養她的富商參加宴會的時候,被正室潑了硫酸,一張花容月貌的臉說毀就毀了。
出事之後,富商一直沒有露麵。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二乃和自己老婆離婚,更何況還是一個被毀了容的二乃。隻托秘書送來五萬塊錢,事情就這樣被壓了下來。
我去看她的時候,她還在重症監護室裏。身上紮滿了管子,吊著一口氣。
蘭姐靠在牆邊一口接著一口的吞雲吐霧,朝我腳下扔了一遝鈔票破口大罵,”五萬塊錢能幹嘛?連買支口紅都不夠,他就要換一張臉?我咽不下這口氣。”
換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米巧是蘭姐一手培養起來的姑娘,蘭姐在她身上下了血本。眼看就要爬進上流圈子,如今毀了容一切都功虧一簣。
至於二乃偶遇正室是機緣巧合這種事,騙騙局外人就可以了,騙她還是算了。
蘭姐掐滅煙,“白染,你幫我搞個人。”
我猶豫了一會兒,“誰?”
“林雙兒。”
我答應了下來,正巧司機過來接我,蘭姐歎了口氣,“如果米巧沒被毀容,應該也能到你這個地位,秦州真的很喜歡你。”
喜歡我?我笑而不語。
我是秦州的二乃,可秦州的二乃卻不止我一個。想當初為了爬上他的床,我可謂下足了血本,打釘,穿孔,為了尋求刺激什麼都做的出來。
盡管如此,秦州還是時不時帶不同的女人回來,其中就有林雙兒。
林雙兒的波隆的巨大,雖說手感不好,可功力一流。尤其配上她嗲嗲的叫聲,每次都能讓男人欲仙欲死。
我見她被秦州按在車裏不斷地呻吟,隔著玻璃可以看到一對一起一伏的身影。等我過來,她故意將乃罩掛一半在車窗上向我示威。
搞林雙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她自認為在男人之間遊刃有餘,喜歡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因此,落下了不少把柄。
單單是蘭姐給我的她為了整米巧,和富商翻雲覆雨的照片,就有上百張。
找準時機,秦州出差回來,我和她都陪著。她嬌弱的靠在秦州懷裏衝我笑,笑夠了說要給他剝蝦。
當她把盤子上的蓋子揭開的時候,一遝豔照洋洋灑灑的滑了出來。
林雙兒的臉當場就嚇白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哭,自己知道錯了。
秦州表現的很平靜,說給一個讓她爽的地方。林雙兒被帶出去不久,當夜全城的流浪漢都排著長隊,等著上她。
第二天她被發現的時候,最得意的矽膠胸已經被捏變了型,半死不活的躺在河邊。成了全城最大的桃色新聞。
當晚,秦州問我會不會像林雙兒一樣背叛他,我搖搖頭。他抽了一根煙將我脫光了吊起來,對著我又撕又咬,折騰了半宿。
他有虐待的傾向,但這次,絕對是我跟他這麼久以來,最狠的一次。我躺了足足半個多月,才修養的差不多。
這半個月,秦州一直沒露麵。等我再見到他的時候,是去秦家別墅吃飯。
我沒想到會在秦家遇到我的大學室友蘇雅,隻是,她的身份變了,現在是秦老爺子的情人。
秦老爺子喜歡聽她喊幹爹。她喊一聲,秦老爺子便往她的胸口塞一張錢,一頓飯下來,塞了能有萬八千塊錢。
吃完飯,蘇雅挺著自己塞滿鈔票的胸對秦州說,“好久沒有見過白染了,待會兒敘完舊我給您送回去。”
秦州看了我一眼默許了,等他走後,蘇雅關上門,“沒想到當初高貴的女神也會下賤到做別人二乃?真是稀奇。說來,如今你還得喊我一聲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