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凡,今年25歲,是一名小村醫。
前陣子,在廣東打工的我,接到師傅的電話,師傅說他時日不多了,準備把鎮上的一個小診所留給我。本來我覺得年輕人當鄉村醫生不大好,雖然能掙幾個錢,過點小康生活沒問題,但是卻意味著,一輩子隻能呆在一個地方。
俗話說好男兒誌在四方,可師傅畢竟是把我養大的人,就跟我的養父差不多,他老人家的遺願我不能不顧,於是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回到鎮上了。
師傅的中醫診所就在鎮上的一個小區房,小區有十幾棟房子,都是五六層這種。房東姓周,別人都老周老周地叫,挺老實的一個人。不過,他的老婆李雪晴卻是個性感漂亮的女人,穿得挺時尚,短裙絲襪加高跟鞋,皮膚保養也很好,根本看不出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看見我來接班,李嬸很開心,跑我店裏來和我嘮嗑:
“小林啊!你師傅病了,我還愁我這腰椎沒人治呢。去醫院效果不好還花錢,你師傅這呢,紮幾針按幾下就好了。對了,你師傅的那些本事你都學到了沒?你要是學到了……”
李嬸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掃了幾眼,嘴角露出一個嫵媚的笑。見周圍有人,她隻說:“現在跟你說這些,還不是時候,你先住著,我看看你的醫術怎麼樣……”
看著這風韻猶存的大嬸意猶未盡離開,我當時還有點懵逼。
接下來的幾天,師傅的那些老顧客一聽老中醫來了個徒弟繼承衣缽,全都絡繹不絕地來診所找我。我這才開張,一天到晚忙得沒覺睡。
看著我嫻熟的針灸手法,配藥時算盤打得哐啷響,師傅他老人家躺在竹椅上開心地笑了。
忙完一整天,剛入夜不久,師傅一陣陣咳嗽,我給他喂了一點白芨顆粒。
大半碗白芨顆粒喝下去,師傅感覺喉嚨舒服了一些,就用一隻顫巍巍的手,在我的頭上一遍遍摩挲,眼神裏流露出深深的不舍。
想著小時候師傅他老人家把我放在28杠上,背著藥箱去鄉下看病時的情形,我坐在前麵,他在後麵抱著我,一邊騎還一邊給我講故事,我就忍不住眼淚直掉。
“阿凡,生死有命,我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活得太正經了,沒好好瘋狂一回。你不要像我這樣,時代不同了,人不風流枉少年,我留了幾樣東西你,都是祖師爺留給我的,我沒好意思修煉,都給你了!”師傅幫我擦了擦眼淚。
說著,從床下摸出一本皺巴巴的牛皮醫書給我,足有兩三斤那麼重。
我翻了一下,除了少量的藥方和修煉要訣,其餘都是一些男女修煉圖。
“師傅,這東西,有什麼用?”我看得麵紅耳赤。
師傅壞壞地笑著:“這個需要你慢慢體會!對了,我還留了一個山洞給你。山洞裏麵有幾個娃娃,你盡情享用,師傅先睡一覺!”
我拿著書到外麵的藥房,心猿意馬翻了幾下,上麵不可描述的畫麵,讓我這個小處男心煩意亂,丹田之下更是升起一股熱流……
“這書來頭不小啊!竟然是唐朝的宮廷禦醫編寫的……”
看到最後一頁上麵的禦製印章,我激動不已。
“小林,還沒睡呢?”
李嬸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領口那兒一片雪白,耷拉著身子靠在我的櫃台上,用一雙桃花眼色眯眯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