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寒頓時窘得俏臉通紅,無言以對,這個人怎麼能如此惡劣,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剛剛還身體虛的不行,這會兒就能想到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楚雨寒也不接茬,自知鬥嘴,不是這無恥之徒的對手,隻能咬牙走了過去,伸出一隻手給南宮逸,南宮逸很是乖巧地握住了她無骨柔荑,還沒等楚雨寒使勁兒,他卻突然用力,楚雨寒一個趔趄,便撞進了某爺的懷裏。
他胸前的肌肉十分結實,撞得楚雨寒鼻子一酸,眼淚差一點兒掉了下來。
男人陰謀得逞,輕笑出聲。
楚雨寒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剛剛她就不應該手軟,不過此時殺了他,她確實難以找到容身之所。
“愛妃如此熱情,若本王再不配合點兒,確實說不過去了,不過這地上涼,愛妃怎麼就喜歡在這兒?”
“王爺,這兒也不好,妾身喜歡在花前月下……”楚雨寒心裏恨得直癢癢,嘴上卻是依儂軟語,讓人酥到了骨子裏。
“愛妃確實與眾不同,那我們就去本王的後花園怎麼樣,那裏環境清幽,百花齊放,可否令愛妃鍾意。”說著南宮逸的大手便不安分起來。
他本想逗逗楚雨寒,沒想到當他的大手觸碰到她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些貪戀。
就在他神遊的一瞬間,楚雨寒“呲溜!”一下逃脫了他的禁錮。
“王爺身體欠佳,還是靜修得好。”留下一句話,楚雨寒頭也不回地溜掉了。
瞧著那逃也似的小女人,南宮逸一陣苦笑。原來這個王妃還真是不待見他,對他避之唯恐不及。
一連三日,新王妃都獨守空房,這成了翊王府上下公認的笑話,大家都認為這個新王妃剛過門就失寵了,真是悲哀,在這個大院兒裏的女人,無權無勢又不得寵,下場可想而知。
在風口浪尖上的完顏媚姝倒是和南宮逸形影不離,而且一身曖昧的痕跡,讓府裏的人更是覺得她是翊王的專寵。
“小姐,都過了三日了,王爺都不曾來過,您怎麼也該想想法子啊?”寒霜瞧著心急。
“腿長在他的身上,他不來,難道我還綁他來不成?”楚雨寒坐在搖椅上,曬著太陽,像隻慵懶的貓。
“小姐——這樣子僵下去,隻怕小姐和王爺越走越遠,那些小人們都有機可趁得償所願了。”寒霜苦口婆心地勸著。
他是光芒四射的太陽,她便是皎潔無暇的月亮,兩者永生不會有交集,想讓她去圍著他,門兒都沒有。
雲雪閣裏完顏媚姝正在懲罰那隻叛主的黑足貓,可憐的小貓被打得血肉模糊。
“妹妹,你何必和一個畜生較勁,這畜生再是有靈性,畢竟不如人聰慧。”
完顏媚姝抬眸看向來人,隻見一襲白裙的寧欣兒正笑盈盈地站在她的麵前,午日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色,她是那種書卷氣極濃的女子,眉目清秀,巧笑嫣然。
“哼!無論是畜生還是人隻要犯了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完顏媚姝向來是刁蠻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