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梅花低頭揉搓著衣角,即委屈又倔強。
靈秀兒突然不知道該她什麼好。
最終,靈秀兒拍拍樊梅花肩膀,“梅花,你對張澤的心意大家都看在眼裏,但張府沒開口,有些話你出來就是自毀名聲。”
“那你跟澤哥哥在一起名聲就好?”樊梅花猛得抬頭瞪著靈秀兒,眼睛紅得像兔子。
靈秀兒被她得一懵,反駁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澤哥哥眼裏有沒有你,你心裏最清楚!”樊梅花咬著唇,嫉妒地看向靈秀兒。
自己好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靈秀兒成過親且不,為什麼張澤麵對靈秀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依舊把她掛心上?自己對張澤的好卻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她不甘心!
“靈秀兒,你不用跟我裝什麼貞潔,就你對澤哥哥的那點心思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就盼著跟曹瑜和離好嫁給澤哥哥!”完,樊梅花捂著臉帶著哭聲跑出去。
靈秀兒望著她離去的身影再次無語,她今兒是招誰惹誰了?一出一出的鬧個沒完。不過樊梅花這話也給她提個醒,以後跟張澤的關係還要繼續拉遠。
她這邊正想著,張澤那邊重重打了個噴嚏。身旁的人打趣他,“張公子,誰家的姑娘又想你了?”
“要真有人想我就好了。”張澤自我調侃,周圍人都爽朗地笑起來。
熱鬧的氛圍跟女眷這邊的勾心鬥角完全不同。
靈秀兒解下帕子吸幹鼻尖的細汗,微醺的臉稍稍退去潮紅。
她準備回去筵席,剛轉身就看到一位身穿湖藍色紗裙的姑娘朝自己走過來。
靈秀兒沒在意,那姑娘卻自來熟地跟她攀談起來,“靈姑娘你去哪兒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靈秀兒以為又是跟自己攀關係的富貴姐,堆起笑臉跟她客套一番,得知她叫魏知書,是兵部一位大饒千金。
但這位魏姐似乎對張澤並不感興趣,甚至還替靈秀兒打抱不平。
魏知書挽著靈秀兒胳膊,憤憤道:“秦氏母女仗著有安國公在欺負弱、目中無人,不就是家裏有點權勢嗎?一旦安國公下台她們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秀兒姐姐你可千萬別因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魏知書開口閉口都是秦氏母女的不好,搞得靈秀兒有點摸不著頭腦。
“魏姐,我們好像才剛剛認識......”
“秀兒姐姐,你這意思是我多管閑事?”
魏知書完,一雙大眼睛便洇出淚水,紅紅的眼眶像某種動物,樣子十分可憐。
靈秀兒趕緊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來京城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有陌生人站出來替我話,我有點不敢相信。”
“那秀兒姐姐現在相信了嗎?我特別佩服秀兒姐姐的繡工,一直想拜師學藝但苦於沒有機會,今好不容易見到,秀兒姐姐你一定要答應我。”
魏知書邊邊往前多邁一步,轉過身就要跟靈秀兒行拜師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