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瑾當初搬出莫家目的就是因為自己與父親意見相悖,既然如今父子二人敞開心扉,那也沒有什麼理由在外邊住著,浴於是便欣然同意了。
莫相瑾的東西不多,隨意的整理一下便跟著莫丞相回去了。
兩鬢染霜的莫丞相正站立在書桌前端著一支染著墨的筆在那練字,修身養性。雖靜寂無聲但是卻讓人莫名的緊張,而莫相瑾正站在一旁幫忙研墨。
“相瑾啊,研墨是個技術活兒,你這手在磨著心卻不在這手上啊。”莫丞相慈眉善目的對莫相瑾笑嗬嗬的說。
莫丞相雖正兩眼看著自己正在揮筆書寫的文字但是卻也感受到莫相瑾的那三心二意的樣子,所以便開口給莫相瑾提提醒。
莫相瑾聽到莫丞相的話一怔然後回了神,聽到父親對自己的教誨,兩頰微微一紅便認錯的向莫丞相說:“父親教訓的是,孩兒知錯了。隻是孩兒心中有些事想請教下父親便不免走了神。”
莫丞相聽莫相瑾這麼一說,便停筆側身看了一眼莫相瑾說。
“想問什麼便問,你何時變的這麼畏畏縮縮了?”莫丞相看著莫相瑾這樣子也是奇怪。
莫丞相說完便回身重新換了張紙繼續揮筆書寫著,就看那紙上的字在莫丞相手下龍飛虎躍一般讓人不免想稱讚一聲好。
莫相瑾聽莫丞相這麼一說就知道莫丞相是讓自己來說明自己的想法,所以莫相瑾便停下磨墨的手,一臉認真的看著莫丞相說:“父親,我覺得你應該進行反攻給他們一些懲罰,而不是在這什麼都不管不問任由惡人任意忘行。”
莫丞相聽著莫相瑾的話像是沒聽到一般依舊在那繼續書寫著,莫相瑾看著莫丞相這樣子也不明白莫丞相是怎麼想的,所以也就在那站著等著莫丞相開口。
過了好一會莫丞相才幽幽一歎,放下筆後側身看著莫相瑾,路過莫相瑾身旁拍拍莫相瑾的肩膀對他說:“唉,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莫丞相說完人已經走的圓桌前坐下歇息了。
莫相瑾看著莫丞相坐那端起一杯茶正輕輕吹了吹慢慢喝了一口。有些不明白莫丞相什麼意思。
這時,正巧莫相瑾側目撇了一眼,正巧看到書桌上莫丞相寫的字,那是一個忍字,一瞬間莫相瑾像是知道了莫丞相的想法。
他轉眼想了一想,便走到莫丞相身旁坐了下來,對他說:“父親,你在朝雖兢兢業業,但是胡尚書卻貪贓枉法屢次壓您頭上,現在看來雖然沒什麼,但是保不準胡尚書以後有什麼舉動,那時候將是無法挽回啊”
莫相瑾對著正悠悠品茶的莫丞相嚴肅的說著這件事,莫丞相像是被莫相瑾的態度給震懾到了,愣了一下後放下了茶杯抬頭看著莫相瑾。
滿眼慈祥的看著莫相瑾說:“孩子啊,你說的正是我現在考慮的問題啊,為父沒辦法呀。”莫丞相說完皺著眉頭搖搖頭又是一聲重重的歎息。
話說這個莫丞相,他雖然功大業大但是為人太過清廉所以這才造成胡尚書這些貪贓枉法的其他官員對他排斥在外。而表麵看著胡尚書是一個為人父母的好官形象,其實背地裏卻在,幹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從老百姓的手中克扣稅錢,無所不用其極。而胡尚書的兒子也不是個好東西,強搶民女,作奸犯科,盡幹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老百姓對他們充滿了抱怨,但是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