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中景色如舊,莫諧從回廊走過去的時候。看到周圍還是依舊的風景,或許是因為心境不同吧,她竟覺得這裏的一景一物都令人煩悶。
她莫諧本就不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自然也不屑於和胡憐染那種人為伍。她一身錦衣篇篇然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樣,女扮男裝習慣的了,即使別人知道她是女兒身,她也很少穿回女裝。
長時間養成的一個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你總會在不知不覺中隻聽從本心。莫諧看著外麵的天氣,明明一片晴朗,心裏卻悶悶的有些失意。
一時之間就想著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待在這裏總是會想到自己在胡憐染的挑撥之下做的糊塗之事。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這園邊的花花草草真的討厭的很,憑白的染上這個令人不悅的花香。
走到胡憐染的房門前,有些幹脆的推開房門。
胡憐染聽到推門聲,以為那個惹她生氣的丫鬟又不知死活的回來了“聾了!說讓你滾遠點聽不到嗎?”
“多日不見,胡大小姐的脾氣還是一如當日一般,氣場不減呢?”良久之後,莫諧才緩緩出聲說到。
胡憐染聽到聲音不是很熟悉,回頭就看到一張毫無表情的臉。美則美矣,又不同一般如玉公子一般那樣,莫諧是一種你看著舒心,說不清道不明的美。
“原來是你……”她意味深長的笑著,盡管她看起來滿心的笑容,卻還是讓人覺得笑得好假,滿心疏離的那種笑意。
“胡憐染,解藥呢?”她開門見山的問道。
“什麼解藥?我怎麼聽不大明白莫小姐的話呢。”胡憐染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仿佛剛才將這房間摔的亂七八糟的,打了丫鬟痛哭的人並不是她。
胡憐染就這樣裝傻稱愣的看著莫諧,想將之前的事撇的幹幹淨淨的。莫諧料到她肯定會這樣的反應,她也不惱,她莫諧什麼樣的事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莫諧也不言語,隻是定定的看著坐在窗前梳妝台旁邊的胡憐染。胡憐染看著麵無表情但是周身散發著黯然的寒氣,她多少聽過莫諧是什麼樣的人,況且上次前去離間可沒少被嚇到。
胡憐染也不傻,自然不能過分的得罪莫諧。莫諧這人一身武藝,為人又冷靜自持。萬一惹急了她,指不定她會做出來什麼樣的事。
“你既然當初從莫令坤這拿了毒藥,如今為什麼想要拿解藥了?”胡憐染不清楚莫諧是什麼想法,難道她已經知道自己離間她和何溫柔之間關係的事情了。
她莫諧分明當時對何溫柔恨之入骨,巴不得當時要他何溫柔的性命。
“問這麼多做什麼,讓你拿出來你就拿出來。”莫諧有些不耐煩了。
“這種毒沒有解藥,當時莫令坤難道沒跟你說嗎?你就算把我吃了,沒有解藥還是沒有。”胡憐染有些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麼不能挽回的事,不然依照莫諧的性格她怎麼會主動來找自己。
莫諧看著她還是這樣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樣,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氣勢。不要以為任何人都拿你沒辦法,她莫諧就不怕的就是這種慢慢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