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諧百口莫辯,隻是一直擔心何溫柔。

軍營的頭頭一直在觀察著她,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對何溫柔“情有獨鍾”。

這個“妖女”很顯然可能是敵方的細作,偷偷到這裏來勾引士兵,已瓦解我方戰鬥力的。大家都知道,何溫柔是我方武功最高,戰鬥力最強的士兵,一旦“他”被誘惑,現在中了劇毒,我方岌岌可危。

“來人,把這個妖女給我就地處決!”軍營的頭頭一想到“敵方奸細”這四個字,就來氣,上次害我軍染上時疾,差點全軍覆沒。

這時候莫諧知道再怎麼說也沒有用,反正自己私闖軍營,再加上扮男取士犯了欺君之罪,現在不被處決,那也是早晚的事。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等待著被士兵動手。

“是!”兩名士兵迅速地拖著莫諧出去,免得弄髒了何溫柔的房間。接著,一名士兵拔出軍刀,惡狠狠地跟了出去。

何溫柔的眼淚嘩啦啦地湧出來,臉上也極痛苦,比剛才自己被“非禮”還要痛苦,也不知道怎麼了。嚇得麵前的王老五和小劉急得直冒汗。

軍營的頭頭麵色凝重,沉思了片刻,便走了出去。

接著,從外麵傳來他冷漠的聲音:“住手!先把這個妖女收押起來,明日押解京城審問,等她說出了同黨,再讓皇上處理。”

事關國家安危,這軍營頭頭還是非常重視,他還是覺得這件事背後非同小可。若是莫諧是哪個國家派來的妖女,那麼隻有皇上才能決定是否出兵攻打。而若是這妖女是哪個叛黨派來的,那麼也隻有皇上才能決定是否出兵圍剿。

“是!”隻聽到外麵一群人把莫諧押走。

何溫柔頓時心裏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然而還是很擔心後麵,知道後麵莫諧還是難逃一死。於是緊張得一直流淚。

過了一會,軍醫被請了過來,他望聞問切,但是何溫柔不能說話,所以隻能把著脈自己做判斷。

半天,軍營頭頭皺著眉頭問道:“大夫,小何中了什麼毒,有沒有生命危險?”

大夫緩緩睜開眼,放開何溫柔的手腕,轉過身來對頭頭說道:“他所中的是一種混合的毒,並非什麼奇毒,隻需喝點解藥就可以好了。隻不過,剛才幸好將軍支援快,否則小何恐怕是很危險啊!”

“他沒有失身吧?”軍營頭頭覺得這個問題有點不好開口,但是唯恐對何溫柔有什麼傷害,所以關心地問。

大夫點點頭:“還沒有失身,也不知道那個妖女的目的是什麼。”

大家沉默著,大夫回去找解藥。

第二天,何溫柔起來時,聽說士兵已經押著莫諧去京城了。於是急著請求軍營的頭頭,讓她去見何將軍。軍營頭頭答應了,恐怕昨晚所發生的事她自己最清楚,她自己親自稟報何將軍也好。

來到何將軍的大本營,見到父親,何溫柔立刻哭著跪在地上,急道:“爹,救救莫諧,求求你,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