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千金大小姐,珍珠一般的存在。我是丞相府大少爺,身邊還有許多事要做,現在還早準備考取功名,我們何曾相似過?我站在很忙請你出去!”莫相瑾此時有些受不了眼前的胡憐染了。

“是啊,你現在是沒有跟我相似過,但是隻要你答應願意娶我為妻,從此入贅到我尚書府,那麼可是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啊。而且到時候你我兩府聯親,在朝廷上那又是一道勢力啊!”胡憐染此時沒有注意到莫相瑾的語氣與表情,還是念念叨叨著自己的心願。

“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而來那就請你出去!”莫相瑾語氣有些加重,甚至飛出了少許唾沫至到了這胡憐染的臉上。

“你!……”胡憐染還想繼續解釋些什麼,不過此時莫相瑾卻是緊緊把草屋之內的門關住,根本沒有打算再放胡憐染進來的意思。

“莫相瑾!你不跟我結婚,你會後悔的!”胡憐染知道自己再怎麼怒吼,門內的莫相瑾也不會將草屋的門打開,於是便怒氣衝衝地離開了莫相瑾所在的小屋。

說道軍營二字……

“站住,你是幹什麼的?”此時郊外軍營的某處,一位守營的士兵正看下一位土服打扮的小白臉男人。

那小白臉見守營士兵將自己攔了下來,並沒有想做任何什麼表情的意思。隻是隨意地拿了拿手上的士兵令,說明自己是被分配到這個軍營來的原因。

“你是被送來的新兵?”看著小白臉遞來地東西,守營士兵有些老練的說道。

“是的,是招兵的長官讓我拿著這塊牌子到這裏來的。”小白臉回答地並不大聲,隻是那聲音……像是夾著說的。

“哦?新兵啊?好的,你等著,我這就帶你去找這裏的長官大人給你分配位置。”說罷,守營士兵就命令小白臉跟著自己身後。

其實這守營士兵不知道的是,眼前這位跟在自己身後的小白臉,乃是當今朝廷上響譽聲名的何將軍之女,何溫柔。

因為軍營之中有明確規定,不能存在有女兵的現在,就算真有,那也是個別非常特殊的情況,所以何溫柔隻得女扮男裝,因為她的父親乃是將軍,所以她隻是讓何將軍隨意給了自己一塊士兵牌,便來到這郊外之地曆練了。因為據何溫柔所了解,這邊軍營的勢力還是挺大的,適合自己在此曆練。

過了好一會兒,守營士兵便把何溫柔帶進了那位所謂長官所在的位置。

“你是哪裏征發過來的?”長官朝著何溫柔問道。這是士兵入軍營的常規,但凡要進去軍營,便需要告知自己的“來源”。

“不瞞長官,小子是從京城被招收而來的。”何溫柔如實答到。雖然說她跟本不需要去見什麼招收長……

“京城啊?”那位長官略微地摸了摸胡子,他倒是沒有看出來,自己眼前的這位小白臉,既然是從京城而來。早知道從京城而來的士兵,沒有幾個是沒有背景的。既然對方能夠來進軍營當兵,那麼他八成都是在京城惹過事,然後因為有些關係的存在,所以被派到軍營暫緩。他已經見過無數中類似於這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