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不信!這都是誣陷!誣陷!”胡尚書一副痛心模樣。
“哦?那你倒是讓你的好女兒說說,未出嫁的女子去那幹什麼?”王阿花不屑地笑,她料定胡憐染不敢說,這事莫相瑾那也是能證明,到時候被抖,那就更丟人了。
王阿花轉過頭看著皇上,繼續道:“皇上,臣婦聽聞胡家今日是來請求婚期提前的。”
皇帝眼皮跳了跳,隻覺得王阿花不會輕易罷休了。
無奈地歎了口氣,點點頭。
“皇上,臣婦女兒是原配,而胡小姐豈不是做妾了?”王阿花斜了胡憐染一眼,氣的她直發抖。
胡憐染聽到妾字,整個人繃不住了。
“你胡說什麼?!誰要做妾了?”
王阿花挑眉,臉色逐漸冷下來,多年的將軍夫人,也讓她有些氣勢威亞,否則怎麼在北關隨夫駐守邊關?
“這是皇上的麵前,本夫人是一品誥命夫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這話極其囂張了,皇帝沒打算插手,一副深思模樣。
胡憐染氣的不行,卻找不出反駁的話,她從來都是在內院鬥心計,對這種直來直去的撕架沒有一點經驗。
胡尚書也回過神,出來為女兒說話了:“何夫人,你莫要太過囂張。這氣焰在皇上麵前,還是收斂的好!”
王阿花語言直率,心裏卻是明堂的很,皇帝是不會指責她金殿無禮的,指不定多希望她跟尚書府撕破臉,而王阿花想著夫君在朝上被胡尚書針對,女兒還被胡憐染欺負。
她是完全壓抑不住了,反正跟尚書府沒有什麼交往之意,撕破臉也就撕破臉了,總比有個不知心裏想什麼的盟友好。
“到底是誰囂張?你怎麼不問問你女兒?在莫相瑾沒娶我家溫柔前,就舔著臉上去討好,如今相瑾娶了我家溫柔,恩愛兩不疑,你女兒更是挑撥離間各種詭計,這也要多虧了你後院的那群女人教導吧!”
王阿花罵的暢快淋漓,胡尚書臉色越來越青,大有一種隨時暈過去的姿態。
“你、你欺人太甚!胡攪蠻纏,瑾哥哥明明對我有意,不是你女兒橫插一腳,莫家兒媳哪有她的份?也不知是誰成親當日差點成了寡婦,還獨守空房,簡直貽笑大方!”
胡憐染指的是何溫柔成親當日一腳把夫婿踹出去老遠,成婚當晚還隻是照顧莫相瑾,並沒有在那晚徹底成為莫家兒媳的事。
王阿花好笑道:“可笑,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與你何幹?”
胡憐染被一噎,嬌柔的五官有些扭曲,恨不得撲上去廝打起來。
“夠了!”皇帝終於出聲阻止,一旁的太監也暗暗捏了把汗,從來沒見過這些朝堂上說句話都有幾分分量的人,在這禦書房炒的猶如潑婦罵街。
真是大開了眼界。
皇帝目光在三人身上一轉,喝了口茶:“前有何家女明媒正娶入丞相府……”
聲音被拖長,調起了幾人的胃口,眼巴巴看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