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溫柔覺得這家人真是搞笑,她歎了口氣:“唉,我尊她一聲祖母那是客氣,她還不是我正經祖母呢,隻是隔房的叔祖母罷了,我父親雖是名義上讓她養了幾年,但沒有過繼吧,到底不是我嫡親祖母,這手深得也太長了吧。”
何老夫人氣得發抖:“你……你這個不肖子……”
何溫柔懟回去:“怎麼著,下一句是不是又是我們庶出的上不得台麵,誒,你們除了仗著自己是嫡出還有什麼壓身的東西?”
“看不上我們庶出就看不上啊,那就別來找我們啊,又嫌棄我們家,又想借著我們家得到滔天的富貴,真是可笑的狠,有種就不要來將軍府,永遠別來找我爹。說實話我爹這些年沒少扶持何府,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知道那臉皮也能這麼厚?”
“我們庶出的,沾不上你們這金尊玉貴的,我們不回去麻煩你們,但願你們以後也別找我們將軍府。”
何溫柔對著何雲:“大侄女兒,不是姑姑說你,閨秀就有閨秀的樣子,成日裏盯著別人的男人也不害臊,不是嫡出嫡女麼,怎麼就這副德行,你姑姑我雖從小上房揭瓦,但也沒這樣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一個男人過呀,看來你們這嫡房嫡女,也不過如此。”
何雲氣急敗壞,她在何府是能夠呼風喚雨的大小姐,被何溫柔這樣赤裸裸的羞辱,眼眶的都急紅了,滿是殺氣:“何溫柔,你這個粗鄙的鄉下丫頭,竟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何雲朝著何溫柔撲去,何溫柔隻是略略一閃,何雲便撲下了,好巧不巧,磕在了桌角上,何溫柔嘴角勾起,這真的不是她成心的,日月可鑒她可不想讓何雲受著皮肉之苦。
何雲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臉上淌下來,何雲一摸,手上滿是殷紅,頓時尖叫出生,然後就暈了。
“雲兒——”何夫人飛快地上前,呼天喊地,“快,快請大夫。”
王阿花悠閑地喝著茶,淡淡的一句:“來人,送客。”
何家三個女人睜大了眼,就連剛剛昏迷的何雲都睜開了眼。
何溫柔打趣王阿花:“娘,我看您比宮中的太醫都厲害許多,您這小小一句話,就能讓大侄女立馬就醒了,您還有這一手呢。”
王阿花絲毫不客氣:“既然侄孫女兒也醒了,那我也不久留了,送客。”
何老夫人急了:“我是何家正經的女主人,我看誰敢。”不料根本沒人理他們,幾個粗使婆子毫不客氣的駕起他們祖孫三人就將他們抬出去了。
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何溫柔覺得就要以暴製暴,你不要臉,我就要比你更不要臉,對於何家長房,更是應該如此。
何家祖孫三人以及隨身帶著的丫鬟家丁一並被攆了出來,何老夫人開始在將軍府門口一哭二鬧三上吊:“庶出要謀害嫡出,實在是天理不容啊。”自古以來各朝各代都是擁立嫡出,庶出若是謀害嫡出是大不敬的,嚴重者理應當誅。
不過將軍府這一條街住的都是達官顯貴,何家祖孫三人哭了一會兒見沒有人搭理她們,隻好起身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