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溫柔隻能又同白氏在馬車裏大眼瞪小眼,無奈,真是無奈。
胡憐染此次計謀盡失,還讓自己丟了顏麵,心中懊惱不已。
和胡憐染一個馬車的胡憐心見嫡姐眸光發狠,不由嚇得瑟瑟發抖,嫡姐凶起來很是可怕,尚書府的人怕她都越過了胡夫人,輕則打罵,稍有不慎可能都會沒命,她的姨娘便是如此,胡憐心雖恨胡憐染,但不敢做出任何的還手之力,隻希望日後能有人收拾胡憐染,別讓胡憐染再這麼囂張下去。
胡氏語重心長:“我的兒,萬事不必急於求成,慢慢來,母親會為你好好籌劃的。”
胡憐染聽後更加煩惱:“我怎能不急,眼見著瑾哥哥和那個賤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了,我怎能不急啊娘。”
胡夫人將女兒攬在懷裏,眸光微閃,凡是胡憐染想要的,她一定會幫她得到!
寂靜的馬車內,隨著一聲:“夫人,大少夫人,到家了。”何溫柔方才睜開假寐的雙眼,跟白氏獨處一方的感覺真是太不愉快了,她寧願折壽也不想對著白氏的一張老臉。
隻聽車外一朗朗男聲:“母親同嫂嫂可是回來了,兒子在此等候多時了。”正是莫令珅,白氏看到莫令珅,立即喜笑顏開:“外邊這樣冷,你出來做什麼,也不怕著涼。”
“兒子孝順母親,天經地義,這點嚴寒算的了什麼。”莫令珅義正言辭。
何溫柔隻覺得,果然是親兄弟,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怕是都隨了莫丞相。莫令珅扶著白氏下了馬車,正欲要扶何溫柔,何溫柔卻靈活的跳下了馬車,莫令珅伸在半空中的手瞬間石化。白氏冷哼一聲:“一點規矩都沒有。”
何溫柔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對莫令珅笑著點點頭:“有勞,多謝。”然後不再管這對母子,步伐輕快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莫相瑾要隨莫丞相在平陽侯府用過晚膳才會回來,何溫柔將蕭嫻雅送的小擺件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又用手絹輕輕擦拭。
小俠一臉嘲笑:“小姐也太沒有骨氣了吧,就為這對沈少夫人唯馬首是瞻。”
“你懂什麼,這是價值千金的寶物?不過是瓷器罷了,難道還有黃金金貴?”小俠不信,拿著兔生肖狠狠咬了一口,何溫柔感覺心在淌血,隻聽小俠抱怨:“這也不是黃金啊,真真是瓷器。”
何溫柔一把搶了回來,擦拭著小俠留下的口水:“本小姐這種誌趣高雅的人怎麼會以金錢去衡量藝術呢。”
小俠嘴角抽了抽,隨即眼角發亮:“嗯,我知道小姐視金錢如糞土,寧靜致遠高潔傲岸,實屬君子之典範,小俠佩服。”
何溫柔甚是滿意:“嗯,你說的都對,不愧是我的人。”小俠一句話能用上這麼多詞語,何溫柔自己一下子都不一定能夠想出來這些呢,嗯,對的,都是她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