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小小公主已經二十多天了,長得越發楚楚動人了。
映雪生了兩個女兒,可兩個女兒的樣子都不怎麼隨她而是隨了爸爸,小如畫還好,如今的小雪柔跟秦致遠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天胡老太太來看孫女,她除了給映雪帶來了自己親手熬的骨頭湯之外還帶來了四張照片。
那是秦致遠小時候的照片,一張是他滿月時候的,一張是他一周歲時候的,還有兩張分別是他兩周歲和三周歲時的。
映雪見過秦致遠小時候的照片,那都是在三歲以後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秦致遠在嬰兒時期的照片呢。
這些照片都已經四十多年了,早已經泛黃,那些泛黃則是歲月的累積。
映雪把秦致遠嬰兒期的照片跟麵前的小小公主一對比,然後笑道;“還真是親爺倆呢,柔兒就是致遠哥小時候的複製版啊。”
胡老太太柔聲說;“可不是嘛,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麼像的父女倆呢,就是希望柔兒長大了以後性格別隨她爸爸。”
對於秦致遠那過於內斂的性格胡老太太很是無奈,她已經不記得兒子小時候的性格是什麼樣子了,而今兒子的性格絕對是她不喜歡的,覺得太壓抑了。
映雪很清楚秦致遠的性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當然沒法跟胡老太太直說了;“媽;您放心把柔兒一定會是個很開朗的孩子的。”
胡老太太說如果真是個開朗的孩子那就太好了,人嘛還是得開朗外向一些。
胡老太太在這裏待了約莫一個多小時就離開了。
晚上秦致遠下班回來以後映雪就把那幾張照片拿給他看;“你看柔兒和你小時候多像啊,真跟雙胞胎似的。”
麵對這四張滿是歲月痕跡的照片秦致遠有些茫然,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還有這四張照片了,原來是被親生母親在離開的時候給帶走了,想來這些年她就是靠著這些照片慰藉思子之情的吧。
秦致遠慢慢的把照片放下,然後伸手捏了映雪的鼻子一下;“什麼是雙胞胎啊,我們是父女倆,女兒隨爸爸那是天經地義的,等會兒我把我和柔兒的照片合成一下。”
吃過了晚飯以後秦致遠就坐在電腦前把自己嬰兒期的照片處理了一下,然後跟小小公主的照片放在一起然後貼到了社交工具上,親戚朋友在看到這爺倆的照片後都驚呼小小公主跟爸爸長得實在是太像了,點讚一片。
睡前秦致遠拉著映雪依著床欄談心。
他們害怕說話聲音大會驚擾到正在睡夢裏的小小公主,因此聲音特別小,很像是在竊竊私語。
“小雪;我們家老爺子打電話問我柔兒滿月酒怎麼辦,他的意思是他和秦致明幫咱們操辦,不過我沒有答複他,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秦致遠的手指輕輕纏繞上映雪的頭發,月子期間不能洗澡不能洗頭,可映雪實在是忍不住了,因此在柔兒出生十八天的時候她洗了一下頭發,被路媽媽給罵了一頓。
映雪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時間真快我們的柔兒馬上就滿月了,這滿月酒我看就別大辦了,你也清楚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大擺宴席,如果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柔兒的滿月酒做文章,我就麻煩了。”
秦致遠說;“那咱們就請秦路兩家最要緊的一些親戚和朋友,悄悄的把酒宴辦了,柔兒一輩子就一個滿月,如果什麼也不辦的話有些遺憾。”
秦致遠是一個不愛熱鬧,不喜歡講究排場的人,然而他不想給女兒任何遺憾,自己的童年已經太多遺憾了,因此自己隻要能做到的就一定要為女兒去做。
秦致遠也知道映雪如今在體製內工作,而且職位也不低了,如果大操大辦柔兒的滿月酒,肯定會帶來麻煩,大局為重,秦致遠就依了映雪,柔兒的滿月酒從簡,隻請秦路兩家非常要緊的一些親戚。
第二天秦致遠就親自給秦老爺子打電話把自己和映雪商量出來的關於柔兒滿月酒的事情說了。
老爺子也明白映雪的處境,因此對於柔兒滿月酒從簡這件事他也沒有任何異議。
得知柔兒的滿月酒從簡以後林舒涵就提前來隨禮了。
雖然之前已經來看過母女倆了,也給了禮物,但沒有紅包。
這次林舒涵來給柔兒包了一個大紅包。
“舒涵;你和向北還好嗎?”映雪一看林舒涵的神色就知道她和許向北最近好著呢,而她之所以還這麼問也是出於關懷。
林舒涵把小小公主小心翼翼的放回嬰兒床後才回答映雪;“我們倆經曆向北進拘留所那件事以後感情比過去更好了。不過我父母還是不同意,我媽和我其他親戚在不停的給我安排相親,為了躲避他們我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