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宜和南宮流雲走後,一切都恢複了平靜。“你可以放開我了。”良生又是那副冰冷的樣子。顧青陽愣了一下,他以為良生早就原諒了他。
“良生。”顧青陽叫道。
“別以為良生就這樣原諒你了,即使良生原諒你了,我也不原諒你。”畢藍一把把良生拉到自己的身邊。
“畢藍,你別在這裏搗亂!”顧青陽說道。他現在為了良生的事頭疼得很,他可不想再多個畢藍。
“梁天愛呢?你不是應該和她在一起嗎?”良生這會真的是醋意大發了。
“我怎麼會和她在一起,昨晚都是誤會,良生,你原諒我好嗎?”顧青陽懇求道。
“我沒有生你的氣。”良生說道。“你明明在生我的氣。”顧青陽說道。每次良生生氣都說自己沒有生氣。
“我現在很累,不想說這些。”良生擺擺手,上了樓。顧青陽趕緊追了上去。良生還在想著夏雪宜的事情。時隔那麼多年,她和夏雪宜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地點又見麵了。
“良生。”顧青陽拉住了良生。“我說了我現在不想談這些。”良生不耐煩道。
“對不起。”顧青陽從身後抱住良生,“你現在心裏很難受吧,對於她的再出現。”顧青陽是懂良生的。被顧青陽這麼一說,良生愣住了,任由顧青陽抱著。
“謝謝你能出現在我麵前。”良生說道。小時候,夏雪宜把良生丟棄在孤兒院裏,是顧青陽說帶良生回家,那時候顧青陽便成了良生的依靠。
“良生,我昨晚想了很多,我們之間缺少交流,才會使那麼多人有機可趁。”顧青陽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我也有錯。”良生說道。
“良生,你要記得,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所以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承受,好嗎?”顧青陽溫柔說道。
“嗯。”良生點了點頭。他們的關係又恢複到了從前,應該說是以前更好了。
“我現在跟你坦白,我在法國的時候就見過梁天愛,就是在你不見的那天,但那隻是見過,至於她為什麼會成為樂天總裁的秘書,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顧青陽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良生說道。
“你和肖振奇是怎麼回事?”顧青陽小心翼翼地問著,生怕惹怒了良生,但是自己又忍不住想知道真相。
“在法國你也見過他了,回國後又遇見了,我為了還他人情跟他一起去過海邊,然後就回去了。”
“那南宮流雲。”
“你今天也看見了,他現在名義上是夏雪宜的兒子,是夏雪宜讓他來找我的,還有那天的電話是寧舒淼用他的手機打給我的。”良生說道。
“寧舒淼?她找你什麼事。”顧青陽認識寧舒淼,也知道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她以為我和南宮流雲有什麼,來警告我而已。”良生回答道。
“是嗎。她最近似乎和南宮靖走得特別近,你最好別和她接觸。”顧青陽說道。
“你怎麼知道?”良生疑問道。
“這個···我就隨便這麼一說,你注意一下她就好,她以前就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現在也是一樣。”顧青陽說道。
“嗯,我知道了。”良生答道。
“現在說清楚了,全身都舒服了。”顧青陽說道。
“你和梁天愛真的什麼都沒有?”良生抬頭看著顧青陽,再一次問道。“沒有,絕對什麼都沒有。”顧青陽保證到。
“那昨晚,後麵你們怎麼樣了。”良生問道,她還是很在乎顧青陽和梁天愛的。
“她走了,我就一直在找你,哪有時間管她。”顧青陽說道。
“好,我相信你。”良生說道。
“我說你們倆要親熱就回家去,這裏有少兒不宜。”畢藍和顧惜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